“起来。”他把王秋玲从炕上拉了下来，耐心指导，“转过身去，扶着点儿。”
“我没穿呢，好冷的，你到底想干嘛呀！”
“又没外人，待会儿就不冷了。”
“你个坏……哎呀！”
……
窗外月朗星稀，微风轻拂。
夜色下，有人不遗余力的耕种着肥沃土壤，汗流浃背，只为能有个好收成。
“死人，你这些坏心眼子到底都跟谁学的！”
“跟一个老师学的，怎么样，带劲儿么？”
“胡扯！你就坏吧，跟我一句实话也没有，老师怎么会教这个，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老师！”
“你不信啊？也难怪，苍老师的课程不属于统考范围内，想学她的课程，得自个儿主动报名。”
“噗嗤……说的跟真的似的，哎我说卢文东，以前我咋没发现你嘴巴这么能贫呢？”
“贫么？是挺缺少滋润的，那你得好好救济它一下了。”
“哎呀别闹，我……嗯。”
……
东方吐露鱼肚白，清晨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卢文东醒来，活动了下略微有些酸胀的铁腰，抬起脑袋靠在了炕头上。
“别动，弄得脏死了，赶紧洗洗。”
此时王秋玲高挽头发，端着搪瓷盆进来了。
盆里兑好了温水，这次不用卢文东开口，便主动探过来身子，用毛巾温柔的帮着擦拭了番。
“事实上还有另外一种洗法，下次你试试，可带劲儿了。”
卢文东抽出一根烟卷儿点着，享受着服务的同时，循循善诱。
“还能怎么洗？那我下回换热水，给你烫掉上面这层皮，嘻嘻……”
“切，见识短了不是？来，附耳过来，我传你一法，保你很快上手。”
王秋玲不知他又有什么坏心思，但听话的靠了过来。
卢文东贴近耳朵，小声指导了几句，顿时弄得她满脸通红，不断轻啐。
“呸呸呸，那样脏死了，我才不要呢！”
卢文东笑笑不语。
不要？我看到时候你就是不要停了！
“我先回了，待会儿你来我这边，把你家公鸡抱回去。”
说完，他起身下炕，收拾利索后便沿原路返回了自己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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