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树下,夜星辰双手合十诚挚的许着愿。
树上的幸福之音时而叮咚咚的响着,不知又有那几对成了神仙眷侣。
潇潇夜色,夜星辰心满意足的回到了星月宫,等待着第二日的到来。
此刻的月桂树上,原本已安静的好似入了眠的千万缕红绳又有动静起来。
只见我系在顶端的红绳同夜星辰系在低处的红绳下的铃铛同时震动起来,即使相隔天地般的距离,两个幸福之铃似有感应般的相通着,随着震动的频率越来越强烈,我的红绳忽然脱落,快速的掉至夜星辰的红绳旁,像施了魔法一般紧紧的拴在了枝干上。顷刻间,两个铃铛碰撞,发出清脆而而迂回的铃音。
“叮咚咚”
渐渐的,两根红绳缠绕在了一起,结成一个同心结。铃铛也合二为一。铜铃之处,一半写着朴簌之名一半写着夜星辰之名
月桂飘香,纷纷的抖落了一地,像一只只咏唱幸福之谣的福蝶,只只迫不及待的为此良缘献上祝福的贺礼。
此刻月宫中整理姻缘的月老听见这如同三重奏般特别了些的铃音,捋捋胡须,望着宫外的浪漫之树——月桂笑着感叹道:“又成了一对~”
说罢,月老便在姻缘簿上崭新的一页写下了两个名字:一个朴簌,一个夜星辰。
月老自是再熟悉这两个字不过了,但却未生得惊讶之意。对月老而言,什么都攻不破真爱,什么也阻拦不了又何故在这权位纷乱,勾心斗角之处因这所谓的浅薄血亲而阻挠。更何况,爱情这个东西,命中注定自有天理。即是神也看不清看不全这爱情的魔力。
魔界。
往生湖处。
夜琰心里一番美意的站在桥头,望着湖面。脑海里满是我的模样,心里是一家团圆的愿景。
“叔父,何事如此高兴?”
苍陌散心回房的路上,看到夜琰独自一人站在往生湖的桥头,凝望着湖面。便关切道。
“世子还未休息?”
夜色的撩幕已经落至最深处,夜琰反倒是关切到苍陌来。
“散散心,忘了时辰罢了。”
尊父的离去,尊父的临终之言,尊父的寄希与理解都萦绕在苍陌的脑海,久久不能忘却。这几日,苍陌仿佛将自己度化在了这片往生湖中,想找到一处可以重塑自己的境地,或是为自己的情绪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毕竟,身为世子,怎能终日被琐事困扰而不得向前。
“心事难平吗?可还好?”
夜琰自是理解苍陌现在的性情,几日的接触下来也更了解这如此纯良难得的魔界世子,深得欢喜,视如己出。
“叔父,该平了。”
“这几日,我几番思虑后,尊父的离开怨不得任何人。”
“尊父仇恨累积了几千年,始终放不下,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够了结一切恩怨。”
苍陌平静的将尊父的逝去化为魔界的太平安乐,以为一切都有了了结。
苍陌看了看左手腕上,跟随自己几千年的梅花印记。那从未被幽冥提及的真相似乎也要被雪藏了。
苍陌神色有些哀伤,似有种预感,预感着这梅花印记与其生母相关。然而这一切却再也无法得知。
夜琰看着苍陌手腕处的印记,神情似回忆起了什么往事来。却也不得脱口而出。
“孩子,恩怨两头,报恩与寻仇,常理之人定也不愿积怨在身,属是无奈,这天....”
夜琰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微微的抬起头想透过那混沌星河看透那天界的布网,看清天道的不公。
苍陌见因为自己的情绪而破坏了夜琰的好心情,忙转着话题,说道:
“叔父,不提这些了,今日可是有何喜事?”
“噢——”
一提高兴之事,夜琰不自觉地就微笑起来。
“见到簌儿了!”
“不敢相信,早在人间便与我女共处了好几日。”
“实在是太像了!”
夜琰激动的说道。
回忆起在凤凰村内,他以如墨圣医的身份与我共处的多日:我乖顺的同他一起照顾病患;同他一起扎针采药;虚心的向他请教一些医术的种种,当然也忆起那刺痛灼心般的冰凤幻灵,苦寻无药,自己的孩子却自残以普众生。
苍陌听了,自是也明白了凤凰村的那一次相遇,也清清楚楚的将天界的朴簌公主看了个明白。
“何时相认?”
苍陌心里有一股暖意,也期待着这故事的结局。
“不久之时!”
夜琰望着湖面,似有一家团圆之景一般直勾勾的抓住夜琰的注意力。
原来,在天帝离开若离房后不久,夜琰便又偷偷的摸上天界来与若离相见。
“若离,簌儿睡了吗?”
夜琰询问着,深怕惊扰了我。
“这丫头,不知跑何处去玩了。”
若离似有告状之意般对夜琰说道。
“天帝那恶贼来宫中作何?”
夜琰询问着若离,恐那贼子伤了自己的心上人。
原本夜琰已至,却未想天帝驾至琉璃宫,便只好等待。
“琰君,我无碍。不过是交待些明日二殿的立储之仪。”
若离让夜琰宽心,解释道。
“立储?是那夜星辰?”
夜琰询问道。
“嗯!”
若离点点头。
“琰君,我打算等明日储君仪式完,将我们的事告诉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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