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咋舌的是,小家伙仍不松口,短喙死死地嘬住那块皮毛。
竟就这般同灰兔一道被提起,吊在那儿晃悠。
见它如此坚持,楚门也就顺势从单手提变为双手将兔子捧在手里。
长耳鸮扑腾了两下翅膀,重新站回到死兔子身上,宣示着自己对这只猎物的主权。
无奈之下,楚门也只好将小家伙一起带回了小屋。
回到屋内,长耳鸮依旧不肯松嘴,只是呆愣地与他对视。
时间久了,楚门便也不去管,只顾自己剥下兔皮,处理兔肉。
过了几遍水,去血除腥后就把整兔架在小屋火炉边做起烤肉来。
林中缺少调料,烧烤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叼的猎物变成了一张兔皮,长耳鸮才终于转移了目标,凑到火炉边,盯着楚门收拾兔肉。
不多时,兔肉烤制完毕,见小东西如此坚持,楚门也就扯下一条兔腿,又撕了几条兔肉扔给了它。
怎料膳食技艺对烤物亦有加持,本就嫩滑的灰兔肉被楚门这样一烤,比冷硬生食好吃了何止数倍。
这鸮顿时就赖着不走了。
每日都要吃他烤制的肉食。
当然,它也不纯白吃白拿。
偶尔也会飞走一段时段,抓些蟾蜍,鼠兔之类的小型动物回来。
楚门闲时便帮它料理,碰上不是那么重口的鼠鼠和兔兔也会吃上一些。
这时候,长耳鸮就会瞪眼看着他。
几次三番,倒叫楚门想起了,猫头鹰似乎是某种意义上的远视眼来着,太近的东西根本看不清……
一来二去的,一人一鸮慢慢熟络起来。
楚门给它起了个名字,就叫“耳朵”。
耳朵倒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呆,它通常不会靠火太近,烤黑一身漂亮的羽毛。
它还十分耐心,平日里多是昼伏夜出,有时带回猎物,便瞪着眼睛一直等到清晨楚门醒来。
相处久了,楚门发现耳朵竟还是只一阶初期的灵兽,体内的气已能透过羽毛影响周身气体流动。
能力上是比不过炼气初期的修士,不过胜在飞行时无声,是一个优秀的暗哨。
楚门暗想,操控气流的能力指不定就是哪种天赋神通的雏形……
……
修行,练剑。
一人一鸮,林场兜圈。
楚门这般一待便是一个多月。
期间唯一一次下山,就是将山南集市中古店郑老板最后的七十晶币“贷款”还清,又买了大量的米面用储物袋携带上山。
这一趟也近乎掏空了上次清剿发下的奖赏。
好在,深居林场,他并无太大开销。
一个多月的生活,大把时间都归自己分配,清净之余还少去了很多没有必要的交际。
这让他狠狠享受了一波独处的快乐。
就连第二剑“避世”,他都觉得自己快有眉目了。
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是,消息着实是闭塞了些。
他也是再度前往山南集市的时候才听闻自家的顶头上司,监院方正裕将要三天后大办自己的一百二十岁寿辰。
本来还觉得与自己无甚关联,一位监院寿辰再怎样大办,也请不到他头上。
直至他在酒铺上静静抿酒时听得的另一则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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