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慕!元世朗一惊,他这是要作诗?
“好啊好啊,桂花呢,我很喜欢呢”拍手欣喜的声音。
“桂花?好,且看你如何作!”元世朗心道。
不约而同的,谢飞平、赵之让四人也都驻足了下来,凝神细听。
“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留香”
“嗯,这是写色”元世朗心道。
“这是在以花喻我么?可惜,今天穿了粉色的,没穿黄色的呢”安玉可有些许小遗憾,不过很快又高兴起来,“他说我体柔呢嘻嘻,人家是女孩子啊,当然身体柔软啦不过他怎知道的,色胚”
“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唔,这是写香”
“这色胚竟如此懂我心思,安慰我说不管我穿碧绿还是深红色的衣服,都是所有人中最好看的竟会拿好话来哄我,我才不是无知少女呢,我可是念过书的,别以为说一两句好听的话就能打动我哼哼”但面上的那份得意却怎么也掩饰不去。
“梅定妒,菊应羞,画阑开处冠中秋”
“这是以桂暗喻自己的高洁吗?”元世朗皱眉。
“是在说我嫉妒你吗?”赵之让的扇子在空中出一声啪响。
“竖子狂妄,且看你如何冠绝中秋?!”谢飞平一声冷哼,竟招呼也不打,径自离去了。
黄石与陈又廷神色复杂,这词挺好。
“骚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
话音一落,沈慕顿时有些后悔,才想起来这里可没有屈原,骚人更多的代指诗人,又“无情思”,又“不见收”的,也不知道安玉可会不会误解
“诗人自恨情思不足,为何当年没有收取?是有什么遗憾之事未做吗?”元世朗一时间竟被触动心神,目光怔然,也不知想起什么。
过了两息,一叹,“我们走吧!”
四人神色各异着离去。
安玉可脸上又是喜悦又是娇羞,美目瞟了沈慕一眼,娇嗔道:“讨厌”赶紧羞涩难当地跑开了。
姐姐说过,女孩子要矜持的,这时候应该要跑开的吧?她想。
沈慕叫屈,完了完了,果然还是误解了啊!
正要追去,冷不防跳出一个光头和尚来,一声大喝:“呔,兀那书生,佛门乃清静之地,怎可在此作那淫词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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