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着说道:“你好,麻烦让一下。”
门卫小伙沉默着让开——福尔摩斯小姐早就下达过指令,让他不要阻拦维克多及沃森这类老员工。
沃森推门而入,就见到夏洛特·福尔摩斯正背负着双手站在会客厅新立起的一块黑板前方,黑板上贴着数幅素描图像以及些许文字,彼此之间用线条连接起来——典型的马赛克调查墙。
夏洛特听到声响回过头来,见到是自己久未见面的助手,兴高采烈地冲上前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她打量着不再用石膏固定左臂及肩膀的沃森,“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伤势完全恢复了?”
沃森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似乎是因为女侦探的拥抱而牵扯到肩头未完全愈合的伤势,“还差一点,不过整天待在医院里实在太无聊了,我耐不住就提前出院了。”
“那正好,我最近正在调查一个疑似是邪异密教的团伙,你过来帮我参详一下,能否看出什么我遗漏的线索?”
夏洛特扶着自己助手的右臂将他带到调查墙面前,但沃森其实早在入门的瞬间便已经将墙上的所有内容一扫而光,他看到了位于最顶端位置的那张素描画像,那张熟悉的中年男性面孔,自己才刚刚与对方分别不久……福尔摩斯竟然已经调查到温弗雷斯·摩根身上!她到底是从哪里得知的线索?
他还看到了曾经下属内洛的画像,又看到圣亚割尼医院的字样——他瞬间了然,原来如此!
内洛就是因为拜入温弗雷斯的教团才得以痊愈残疾,而他当时还邀请过自己前往圣亚割尼医院寻找神秘的医师,或许可以治疗自己的跛脚……原来这一切都早有征兆。
夏洛特已经开始讲解道:“沃森你还记得圣亚割尼教会医院吗?那个我曾经列为疑似发生过神秘事件的废弃医院。”
沃森微微颔首。
“最近我在翻阅防剿局机密卷宗的时候发现,这个医院曾经的确爆发过一起涉及司辰之事的事件,某种神秘的力量扩散蔓延,导致当时住院的病人纷纷开始失控自残。”
沃森还是微微颔首,心想:我明白,高阶的启之影响嘛,我已经见识并操控过那股力量。
夏洛特指向最顶端的温弗雷斯画像,重重地敲了敲。
“而这所荒废的医院,最近正为号称无偿义诊的医师所占据——温弗雷斯·摩根,一名来自于医学研究所的医师。”
女侦探的手指依次划过旁边的其他画像,“他每逢礼拜六的夜晚便会带着这群帮工在废置医院内举办免费义诊,无偿施药,不少底层的民众为此连夜排队,似乎真的就只是一个普通的义诊团队……但是他们偏偏要使用圣亚割尼医院作为义诊据点,这就已经是最大的疑点!”
“我曾与X211…也就是门外的年轻人,伪装成就诊的病人偷偷潜入,发现这位温弗雷斯医生所使用的治疗方法,都是符合现代医学的手段。”
“但我悄悄潜入医院内部以后,赫然发现医院洒落有一些新鲜的人骨碎末!这个所谓的义诊团伙盘踞在圣亚割尼医院,绝对是另有目的!”
“然后当我翌日清晨再去检查时,就发现医院内部已经打扫干净,可疑的骨粉也消失不见,我里里外外地搜查了一遍圣亚割尼医院,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痕迹。我知道他们肯定是已经发现我在调查,抹去了所有可疑的地方,就像是当初的闪刃教团。”
“我原本以为他们会就此潜逃,就像是当初闪刃教团撤离凯特与赫洛有限公司的遗址,可没想到后来的礼拜六,他们居然还敢继续出现进行义诊!”
“哪怕我特地请来防剿局的专业人员伪装成病人排队,也得不出结果,只是说此人行医时的确没有使用无形的密术。”
沃森听到这里差点想笑,为什么这防剿局听起来是这么的……弱?当初的威廉也无法识破,现在的温弗雷斯也无法识破,可自己的蛾之视野却每次都能奏效。
“我后续的两个星期里一直试图调查他们的痕迹,但这个以温弗雷斯为首的秘密教团很细心也很谨慎,他们除去礼拜六会相聚在圣亚割尼医院以外,日常生活中全无交集,哪怕是当夜义诊活动结束,他们也会在打扫过就诊厅堂的垃圾以后各自离开……由于每次义诊都有太多的问诊者进出往来,我在他们离开以后立即进入调查也搜索不出来任何迹象。”
“我的调查进度也因此停滞许久……沃森,以你的角度来看,能否发现其他有用的线索?”
沃森却是答非所问道:“夏洛特小姐,你听说过特洛伊木马的故事吗?”
这章有问题,我再改改,各位明天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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