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刚伸进去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血王把手伸进衣服里,在笙歌身上撩拨了好一会儿,笙歌也软了下来,也不咬了,自己卷了舌头就干架。
嗯?
血王感觉不对。
自己不是女人那一方!
好不容易推着到了床边,血王猛地把人推上床。笙歌要起来,血王自己撑着身子覆了上去。
撕衣,抚弄,亲吻……节奏都很对。
当血王打开笙歌的大腿要进去的时候,忽然被推开了。被笙歌推到在下,抓着手臂反手放在了头顶,然后她摸去了下面。
不对!不对不对!
“死开,让我来!”血王吼。
笙歌嫌烦,顺手给了一巴子。
她虽迷糊,但姿势和节奏都记在脑海里。
不是这个姿势!
她在纠正姿势!
就是这样!
没错!
血王气得用脚踹了过去。
笙歌抓着腿悠悠看去,刚要傻笑。大脑某根筋总算接上了,“你不是残废。”
手上这根腿劲道有力。刚才好想还是走过来的。
走过来的!
血王根本没回答,左腿扫堂,重新把人压下去。
笙歌见姿势不对,死活要起来,根本不配合。
这个要压那个,那个要压这个。最后谁都不服谁,干脆打起来了。
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踢到了床头。
折腾了几番,谁也不服气!打到最后两人缠在一起。
这个双腿夹了对方脖子,那个掐着对方脖子,两人以诡异的“”字形倒在了床上歇战。
谁也不能动谁。干脆谈判。
“我要在上面!”笙歌要求。
“不可能。”血王直接回绝。
谈判失败。
过了几秒,血王开口。
“我是王,宠幸你是你的荣幸。你就给打开腿欢迎。”
“呵。”笙歌讽刺。
谈判失败。
打!
可能是眼神暴露了心思。两人又夯嗤夯嗤地打了起来。
打累了,又是平局。谁也奈何不了谁。
笙歌敏捷有余,在床上却施展不开。
血王左腿抱恙,被笙歌逮着踢,护腿行为太明显,多次露出破绽。
如此几次都没结果,干脆装睡。
眼睛耷拉几次而后盖上,等待对方放松过来,而后猛得一扑。
如此又试了几次,也不知道是第几次,等着对方沉睡突击的人也不经意闭了眼睛沉睡过去。彻底歇了战争。
金鸡报晓。
血王睁眼醒来,看到身边的人在沉睡。无语了。
虽然有反应,但他一点都不想干。
昨晚到底是怎么瞎了眼想干事的?
血王沉痛反思,随后一脚把压在自己身上的脚丫子踢开。
自己的长手也收回。
丢人。
太丢人。
打了一夜都没个结果,这绝对是他一生的黑历史。
笙歌被吵醒,起床气特别大。双腿噔噔噔地把人蹬下床,“滚!”
前几日早睡早起就算了。
昨天干架干到半夜,还要早起,笙歌火到炸地。
等到身边没了声音,又闭了眼睛趴着睡。
血王看着床上的人:行为不雅,粗俗鄙陋,除了一双眼睛全身没一个地方耐看。
除了妖的身份,没一个地方让他满意。
最后得出结论:很好。他没有看上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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