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还是听不懂。
“咳,反正是你笨就是了。”笙歌很肯定。
“啾”黑脑袋垂下来,低头喝着白清露,忽而顿住,瞳仁盯着笙歌的手。
笙歌那糕点时手自然下垂,露出手腕处的伤疤。很小的一个伤疤。
“哦,爹爹说是我摔伤了手,把一条经脉摔破了。”
其实不是。
笙歌有记忆,当时她被人摁着挑出一条红线,用刀割断了红线。
当时太疼,疼得刻入骨髓,这段记忆也伴随着疼痛刻入脑海。
笙歌摁了摁刀疤,心脏有着牵扯的疼痛。
“啾。”黑脑袋用舌头舔了舔。
舌头有倒钩,用些痒。笙歌把脑袋推开,褪下袖子不动声色地说,“脏死了。”
“啾啾。”
“啊啊啊,知道了。”笙歌随口敷衍。
嗯?
她听得懂?
笙歌疑惑,小脑袋看向小黑,“你再啾一个。”
“啾。”
“你在问怎么了?”
小黑一顿,眼睛里有不可思议,点点头。
笙歌抬手看向自己的右手,伤疤处一条红线蔓延生长,顺着自己的血管一路生长。
“你的口水还真有用。”笙歌赞叹。
她听爹爹说过,动物的口水有治愈的功能。外伤能治,没想到内伤也能治。
立马趴了衣服,掀起自己的裤腿露出结痂的膝盖,“来,再来一口。”
“……”小黑扭头不理人。
吼,还是有脾气的主哦。
“那你吐点口水给我!”笙歌揪过黑脑袋。
黑脑袋自己又扭过去了。
“哼。不给就不给。”笙歌把自己的裤子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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