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恩首相离世后，莱莎夫人离开君临的时候带走了所有跟她丈夫亲近的人，包括琼恩首相的学士、总管、侍卫队长，以及手下的骑士和仆从。”
“进去说吧。”
西利欧·佛瑞尔再次咧嘴：“现在我们开始跳舞。记住，孩子，我们学的不是维斯特洛的钢铁之舞，骑士之舞，挥来砍去，不是的。这是杀手之舞，水之舞，行动敏捷，出其不意。人都是水做的，你知道吗？当你刺中人体，水流外泄，人就会死。”
格林的眉毛一挑，道：“那么……那个叫修夫的人，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
光头男子咧嘴道：“管他男的女的，你是一把剑，这样就够了。”
“现在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握的……”
艾德公爵的眼眸微颤，道：“侍从修夫吗？”
…………
“今晚之前。”
艾莉亚抗议道：“我是女孩！”
踏踏踏踏……空旷的走廊内尽是脚板碰触石板的声音。
派席尔擦了擦眼泪，道：“格林伯爵，明天……最晚后天，我把他送到您那里。”
“估计瓦里斯大人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光头男子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左手最好，左右颠倒，你的敌人会很不习惯！但你的站姿错了，不要正对着我，身体侧一点……对，就是这样！你瘦得跟长矛一样，知道吗？这也挺好，因为目标缩小了。”
格林打趣道：“我想劳勃国王听到的话肯定会暴跳如雷，恨不得把您绑起来。”
艾德公爵的灰眸移向了格林，顿了顿，赞同地点了点头。
瓦里斯与格林的视线碰撞在了一起，格林眉眼含着笑意。
格林继续问道：“其他人会知道这件事吗？”
瓦里斯早已看破了培提尔的阴谋，很乐意助推一把，他们都希望局势混乱。
格林耸耸肩，语气轻松地道：“奈德公爵，瓦里斯大人的手艺大家都很清楚，他迟早会知晓我们的情报来源。”
格林的棕眸微动，瓦里斯在试着获取艾德公爵的好感。他看着瓦里斯此时的行为举止，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好吧，权力玩家都善于扮演各种类型的人，他也一样。
瓦里斯轻轻点头。
老实讲，有时候我真怀疑史坦尼斯那个丑女儿是怎么来的。我无法想象史坦尼斯在床上的模样，也许他上床简直跟上战场一样，眼神庄严肃穆，打定主意要履行自己的责任。”
瓦里斯在房间门口主动相迎，微微颔首：“夜安，艾德首相，格林伯爵。”
艾莉亚露出了一个“凶狠”的表情。
…………
艾莉亚没有因为突然见到陌生人而害怕，反而高兴地问道：“你是谁？”
…………
艾德公爵无奈地笑了笑，他拍了拍格林的臂膀，道：“我们进去吧。”
如果战争无法避免，他与劳勃不介意在凯岩城举办一场盛大宴会。
红堡里果然充满了谎言，还有狡诈和虚伪。
…………
艾莉亚提出了疑问：“这么握的话，剑掉了怎么办？”
格林摇摇头道：“不，瓦里斯大人会知道的。”
瓦里斯双手相挽，恭声道：“艾德首相，这并不难猜，我是御前情报总管，您早晚都会找上我，至于现在……我的小小鸟正好瞧见了您，我欢喜之下忍不住出门相迎。”
那么巧吗？艾德公爵目光锐利地扫了眼面带微笑的瓦里斯。
他们今天讨论的政务仍然是艾德公爵满心不耐的比武大会。
瓦里斯微点下颌：“修夫的一切都是琼恩首相给的，但当莱莎夫人带着一家大小返回鹰巢城时，他却选择了留在君临。我的小小鸟告诉我，他最近成了莎塔雅女支院的常客，他还为比武大会准备了闪亮的新盔甲。”
…………
格林朝着瓦里斯开口道：“瓦里斯大人，派席尔学士也对前首相的侍从修夫表示了怀疑。”
“现在你来打我试试，小子。”
光头男子斜看了一眼艾莉亚，道：“剑必须和你的手合为一体，你的手会掉吗？当然不会！西利欧·佛瑞尔在布拉佛斯海王手下干了九年的首席剑士，他懂得这些东西。听他的话，小子。”
艾莉亚拾起了剑，她在裤子上擦了擦掌心的汗，用左手持剑。
王座厅，御前会议。
他露出了苦涩的神色，又道：“我劝过好几次，我恳求琼恩首相叫人先尝过食物，自己再吃，可他不肯听，还告诉我……只有不配做人的东西才会想到这种事。”
格林陪着艾德公爵站立了一会儿，轻声道：“奈德公爵，您可以把这件事情当做一场打猎，我们不能吓跑猎物，我们更要避免不利的干扰，找到真正的猎物之前，只能选择谨慎与忍耐。”
艾德公爵看向了格林。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接着道：“艾德首相，您来了，我才敢向您透露所有的事情。”
奔狼露出了獠牙，瓦里斯轻瞥了眼艾德公爵的神情，他的笑容逐渐加深。
众人笑声连连。
“小子，你迟到了。”
格林抚胸道：“夜安，瓦里斯大人，请恕我冒昧打扰。”
艾德公爵看了眼与往常毫无二致的派席尔学士，他甚至怀疑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人是别人假扮的派席尔。
…………
培提尔的话音落下，众人笑得更加大声。
艾德公爵的目光变得锐利：“诸位御前大臣，关于女支女的事，我今天也听够了。”
他从椅子上起身，又道：“就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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