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全家人,一个个的数落狗东西傻柱,阎解放在那儿则是在想,该怎么最大限度的击怒贾家和傻柱,以获得他们的怨恨值。
阎解放正在那儿想呢!阎家门口传来了二大爷刘海中的破啰嗓子:“老阎,老阎你在家吗?”
“在,在,老刘,快进来,快进来。”
一听刘海中在门口叫,阎埠贵也是忙招呼刘海中进来。
而听到阎埠贵招呼后,刘海中也是径直推门进了阎家。看到现在阎家在吃饭,刘海中忙先拒绝了陈氏去给他倒茶,说自己家也在吃饭,他说两句话就走。
然后他对阎埠贵说道:“老阎,今儿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而这会儿傻柱家的炉子上,正炖着一只鸡。于是许大茂就怀疑是傻柱偷了他家的鸡,而傻柱呢,又死不认账。这不,两人刚才在中院打起来了。这事他俩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也不好说,谁的话对。所以我就想开个全院大会,让全院人公断这事。刚才就这事,我去问过老易了,老易说只要你同意,他没意见。于是我就来找你了。”
“二大爷,许大茂家那鸡,不是傻柱偷的,而是贾家那个棒梗偷的。”
一听刘海中提起为偷鸡这事,要开全院大会,阎解放忙抢在他劳纸阎埠贵的前面,把事实真像告诉刘海中。
而刘海中一听阎解放说,偷许大茂家鸡的人,不是傻柱而是贾家棒梗,他忙惊奇的问道:“解放,许大茂家那鸡真是棒梗偷的,不是傻柱偷的,这事儿你看见了?”
“嗨,二大爷,这事何止我看见了,看见的人多了过了,至少上百。我跟你说哦二大爷,那棒梗偷了鸡后,就带着他俩妹妹,在咱轧钢厂围墙外的那堆大水泥管后面,升火做了吃。二大爷你想啊!那地方可是路边啊,棒梗在那儿升火,来来往往路过的人,和在那儿扫地的清洁工,他们谁会不瞅一眼。我就是下班路过时,看到烟火才往那儿瞅,看见棒梗在那儿烤鸡的。”
“好啊!明明是自家孩子偷了鸡,那秦寡妇刚才还装的跟没事人似的,我找她去。”
阎解放话说的有理有据,刘海中也是信了,许大茂家那鸡就是棒梗偷的。于是对于刚才在中院演没事人的秦淮茹,他是气坏了。说着话,就要去找秦淮茹算账。
而见刘海中要走,阎解放忙站起来,拉住即将暴走的刘海中道:“二大爷,二大爷,你别忙啊!你现在去贾家,能落什么?了不起那秦寡妇掉几滴眼泪,说是小孩子嘴馋,她赔个两块钱,就能把这事了了。”
“这,这,那这怎么办吧?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秦寡妇和傻柱。”
一听阎解放说,现在去找秦淮茹,了不起这事就是秦淮茹赔许大茂两块钱,根本就动不了秦淮茹。刘海中想想也是,不过就这么便宜了秦寡妇,刘海中又有些不甘心。
见刘海中不甘心,不想就这么便宜了秦寡妇和傻柱,阎解放心里笑了,这刘大脑袋,还真是个称手的工具人啊!
有意向就是双方合作的基础吗!于是懂刘海中的阎解放,在刘海中话音一落,他就又继续说道:“二大爷,偷鸡这事,刚才秦寡妇在中院没认,你认为她等下会在全院大会上认吗?”
“不会,这贾家婆媳都是糖母鸡,不但一毛不拔,还成天想着到哪儿粘两毛。出门没占着便宜,那就算是吃亏了。一只老母鸡怎么也要两块钱,贾家婆媳不可能把这占到手的便宜,再吐出来。所以等下全院大会,偷鸡这事,贾家婆媳是一定不会认的。”
听阎解放问贾家婆媳,等下在全院大会上会不会认下偷鸡这事儿。想着贾家婆媳那一贯的为人,刘海中摇着头,否认道。
而见刘海中对贾家婆媳的为人,有这么清楚的认识。阎解放也是笑着,继续道:“对呀,二大爷你知道这个,那不就结了吗?既然贾家婆媳吃进去的肉,不可能再吐岀来。那等下全院大会,那秦淮茹肯定会为了不让许大茂去报警,就勾引狗东西傻柱扛下这事的。而只要狗东西傻柱在全院大会上,当着全院街坊的面扛下这事。二大爷你和我爸,再把这事往贾家身上引,让贾家婆媳当众抵赖这事。那接下来这事儿,还只是个孩子嘴馋的问题吗?”
“对呀!那秦淮茹明知自己儿子偷了鸡,不但不去苦主家道歉赔偿,还百般遮掩抵赖,甚至用美色勾引狗东西傻柱帮她扛。如果等下全院大会上,那秦淮茹要真这么干,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闹上派出所,她要想不坐牢不丢工作,那她得花多少钱去厂里、去街道疏通啊?”
听了阎解放的话,老学究阎埠贵率先反映过来,如果等下秦淮茹,要真敢在全院大会上当众撒谎,并勾引傻柱背偷鸡这锅,那这事上派出所,可就不是什么批评教育的问题了。
阎埠贵反应过来了,并把这事给点破。刘大脑袋一听,也是马上明了,拍着他那大脑袋,兴奋的说道:“对对对,只要秦淮茹在全院大会上当众抵赖,那这事可就不是小孩子嘴馋的事了,而是大人的道德品质问题了。还有那老易,等下全院大会,老易肯定是会帮贾家和傻柱的。而等老易入套,老阎你和我把真象,跟大伙儿一说,我看到时那老易怎么收场?”
“对对对,老刘,那老易平时惯会在院里装好人,弄得咱俩在院里一点威信也没有。今天咱俩要让院里人,好好见识一下老易的那副嘴脸。”
“行,老阎,就这么说定了,今晚咱俩联手,一定好好打压一下老易那嚣张气焰。对了老阎,今天这事若成了,你家解放当记首功,回头我让老婆子送十个鸡蛋给解放,好好奖励一下。”
“嘿嘿嘿,老刘你大气,那我就代解放谢谢你了。”
“行了行了,应该的,那你们吃饭吧,等下全院大会再见,我走了。”
大事商量定,刘海中憧憬着晚上,将四合院恶霸易中海踩在脚下的舒爽,高高兴兴的走了。
而等刘海中走后,阎解放又压低了声音对阎埠贵说道:“爸,那刘海中想把易中海拉下来,自己当一大爷,这全院人都知道。斗倒了易中海,得好的是那刘海中,对咱家可没啥好处。这样,爸,等下把易中海、傻柱和贾家婆媳都套进去后。你就在全院大会上当众提出,这贾家害大家这大晚上的,在外面挨冷受冻,贾家应该对院里人做出补偿,一家两块钱,他们不敢不给吧?”
“对对对,解放,还是你脑瓜子好使,一家可以白赚两块钱,那院里人还不都站咱这边,感谢我阎家啊!至于那贾家,相对于把这事闹上派出所,给院里一家赔两块钱,他贾家赚大了。”
一说到钱,以会算计而闻名江湖的阎埠贵,立马是兴奋了。他相信今晚这两块钱,和全院人的感激,他这个四合院三大爷赚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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