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空和空尘和尚离开之后,汪清一面色无悲无喜,有些疲惫的坐在沙发上,随手甩出六枚铜钱在桌面上。
铜钱的转动声悦耳却也沉重,渐渐的平息,汪清一看了一眼卦象,闭上了眼睛,慢慢的趴在沙发上,乏力极了。
好一会儿,汪清一才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然然吗?还在吗?……方便的话带着壳仔弦过来吧,来一趟不跟你见一面,聊一聊,唱唱小曲儿,也不是那么回事不是。
好,好,你过来吧。”
汪清一勉强支起了身子,坐着静候陈然。
陈然是蓝梦酒吧的台柱子,年轻,漂亮,性感,能歌善舞,私下和汪清一的关系特别好。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后,陈然披着长长的波浪头发,画着淡妆,抱着一把木质的壳仔弦,风情万种地走进包房,亲昵的坐在汪清一身边。
“汪老板,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这么薄情,挺长长时间不来一次,来一次居然还是谈事情,这就很过分了。”
陈然嗲嗲地说道。
“先唱个歌仔戏吧,还是那个调调,我身骑白马,别的我也不会啊。”
汪清一接过壳仔弦微微一笑。
“那你准备好了吗?”
陈然优雅的站起身来,拿着一把精巧的折扇,清了清嗓子,向汪清一点头示意,
汪清一开始熟练的,拉着壳仔弦为陈然配乐。
“我身骑白马啊走三关,我改换素衣呦回中原,放下西凉啊没人管,我一心只想王宝钏……”
一曲过后,陈然微微的一欠身,一步三晃的走到汪清一身边,揽过汪清一的胳膊,抱在胸口,性感的在汪清一耳边耳语:
“汪老板,你这个壳仔弦越来越有味道了。”
陈然笑着瞟了汪清一一眼,却看见汪清一手上流出了多鲜血!
“汪哥,你这是!你等等我,别乱动!”
陈然心疼而又着急的说道。
“嗯嗯,好。”
汪清一这功夫面色有些苍白。
前几个小时,汪清一施展八门封禁的时候划伤了手,本来血已经止住了,但是又拉了一曲身骑白马,伤口又再次崩开。
陈然匆匆忙忙的带着医药箱为汪清一包扎,
看着眼前的性感的女子正在为自己仔细的包扎牲口,汪清一万分怜惜的用手抚了抚陈然的脸颊,
陈然明显的一愣,然后又风情的笑着:
“汪老板,终于对我动心了!”
“唉你这么漂亮,男人对你动心也不是什么怪事吧……”
汪清一微微一笑。
“唉谁说不是呢,又是谁说的呢?”
陈然两相矛盾的自言自语。
“咱们认识多久了?”
汪清一闭着眼睛回忆道。
陈然想了一想:
“有五年了吧。”
“准确的来说是五年零三个月,六十三个月,然然,你还放不下吗?”
汪清一有些伤感的看着陈然,
陈然依然倔强的笑着,只是没有接话。
汪清一也摇了摇头:
“我居然比你还执着,罢了,我今天留下不是想跟你说这个,明天是鬼道吉日,阴司嫁女!
我有些担心你,要是喝多了错过了时间,十二点之后回家可是很危险的,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
“鬼道吉日!那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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