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托雷基亚这样的人来说,世界其他人的都是‘他人’,如果有一天奥特之父黑化了,那么结果很可能是,全光之国的人都会被这样的冲击冲垮,那是一种信念的崩塌,是一种支柱的破碎,整个光之国会倒退回等离子火花塔刚刚竖立的时代,
所有的人都会彻底的陷入消沉中去,除了托雷基亚。
托雷基亚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因为希卡利的黑化,而彻底的崩溃了。
“虽然用人类的话来说很奇怪,但是托雷基亚,确实是把你当作了.父亲。”
希卡利抿着嘴看着卡斯托,卡斯托无奈的说道,“这就是最离谱的地方,你原本应该保持理性去对待这件事情,但是由于你在地球的经历,让你也变的,没那么.理性了。”
“我只是不确定托雷基亚这样的情绪会不会产生不好的影响,我是出于一个科学家的立场作出的判断。”
“很好!你把人类面对感情时的嘴硬都学会了”卡斯托看着希卡利,希卡利也看着卡斯托,正当希卡利想要开口问问卡斯托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卡斯托直接嘲讽道,“叛逆期的儿童遇嘴硬的父亲,哇哦,我都不知道蓝族和人类契合度这么高!”
“问题是人类有那么多的模范家庭,你们偏偏学了最不好的这一类。”卡斯托耸了耸肩,“该说不说,你们确实是有天赋的.”
“我希望得到解决的方法。”希卡利深呼吸一口,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不论是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
“所以你的问题是什么来着?”卡斯托突然问道。
“托雷基亚似乎情绪和情感出现了一些问题,但是我无法和他进行有效的沟通。”
“所以我之前不是一直在表达一个观点吗?”卡斯托无奈的说道,“他叛逆期到了,你应该作为一个父亲带领他走出这个时期。”
希卡利沉默了,他发现卡斯托给他出了一个难题,如果要让他以一个‘长官’的身份去管理托雷基亚,那么很可能就会激起对方的反抗情绪。
可是,如果要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去管理托雷基亚,那就意味着,他要和托雷基亚一样,进一步朝着人类的方向迈进。
理论,这确实很有效,但是实际,这存在一个巨大的隐患,那就是现在‘不正常’的只有托雷基亚,可是假如他真的把自己带入到‘父亲’的角色中,那么可能是他先疯了。
“你觉得有没有可能,直接让托雷基亚完成内心的弑父。”希卡利提出了一个能够迈过这一步的方法。
“逻辑确实可以,但是很难。”
“人类几千年发展,弑父情结并不是要拿起大刀,父也不一定是父亲,更像是一个人成长路途中那个极具权威,极具震慑力,极具权力的影子。
也许老师朋友,也许父亲母亲。“弑父”意味着不再从这个“父”的角色的角度看事情,不再以他的标准看待万物。就像是终于要从自己心底精神打倒这个很长时间盘踞在身边的庞然大物,坚决的,肯定的,残忍的。
残忍在于,这个角色之所以恐怖一定和这个挑战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亲密,信任,甚至血缘。托雷基亚要否定的可能是前段人生的依靠,目标甚至精神支柱。这种打倒可能面临着内心世界的崩塌,而这一举动壮烈就在于明知这一点,也不顾一切。”
卡斯托是双手敲了敲桌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看着希卡利问道,“你觉得你们在现在的情况下,和人间体山中是平等的吗?”
希卡利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当然,根据条例,每一个和其他文明一心同体的奥特战士都应该.”
“别说你的条例了,现在你们的情况不太一样,修改一下,你和托雷基亚接下来要以山中的标准为主,他作为房子的主人,应该有着最高权力。”
希卡利还没有反应过来,卡斯托却继续说道,“如果托雷基亚无法主动将你从他的心里“拉下神坛“,那么就在那之,设立一个更加脑残的领导。”
“按理来说,这个心理建设的过程,需要经历一个很漫长的时间,少则几年、十几年,多则几十年。其中经历了迷茫,质疑,不屑,反叛,妥协,顺从,怀疑,重建,等等的心理建设。
而且在这个你被拉下神坛的过程中,你也必须遭受到惊奇、诧异、恐惧、悲伤、愤怒、伤心、绝望、无助等等必须经历的功课。”
卡斯托非常严肃的看着希卡利,“一般情况下,所谓的‘弑父’就是这样复杂的冲突和交涉。”
“但是,还有另外一种方法可以直接让你们瞬间达成平等,那就是设立一个脑残的领导,也就是一个你们共同攻击的靶子。”
“同事之间什么时候关系进步的?那就是吐槽领导的时候。”
“靶子.”希卡利皱起眉头默默的回味着这句话,卡斯托接着问道,“当然,你要是不愿意这么做我也不会阻拦你,毕竟,我更加希望能够看到,你作为父亲和托雷基亚之间的.”
“我们占据了山中的身体,确实应该把主动权交还给他!”希卡利头也不回的走了,没有给卡斯托继续说话的机会。
卡斯托伸了一个懒腰,今天来找他的人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他不知道原本在这个世界的卡斯托会怎么去面对这些人的问题,不论是艾斯和北斗,迫水和佐菲,还是希卡利和托雷基亚,他都选择用人类的思维去面对这些问题。
也许,等到他们交换回来的时候,这个世界原本的卡斯托会对他的这些做法不满,不过,管他呢,人类就是这样随心所欲不是吗?
突然,门又被敲响了。
卡斯托愣了一下,还有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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