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府书房换药的陶子骞打了个喷嚏,叫给他包扎的沈瑾瑜惊了一下,眼眸有些担心的看着他,“怎的?风寒?”陶子骞摇头,沈瑾瑜有些心累,似乎陶子骞自从到了沈府之后这身子便总是受伤,似乎是被自己传染了一般。
陶子骞看着自己手臂,似乎已然好的差不多了,那么这祭典之日也便快了。这远在边疆的二位亲王还不知道能不能抵达京兆。
沈瑾瑜看他心思乱飞,知道他又在想些朝政之事,不禁哂笑,“子骞,你这般的计谋怎的就没有得了这状元呢?”
陶子骞眼眸沉沉,听了这话不禁眉尾飞扬了笑意,“这状元可是更甚我一筹,如今这状元已然是这礼部之首了。”这话倒是不假,郎儒之正是他们上次国考之后的状元,直接便从国子监里到了吏部。
沈瑾瑜撇嘴,郎儒之跟他二人是同窗,似乎陶子骞与他关系极好,上次一个探花一个状元倒是叫刘太傅高兴的不行,回去就喝了个酩酊大醉。
沈王爷心情颇有些郁闷,自己最后没有办成这事情,反而惹得自己今日都被禁足了,皇上当时是这么说的,“既然您这腿脚不便利的话那么这府上只怕也是很难走动了,那么就在府上养上一阵子吧,届时这祭典的时候也好朝气些。”
沈王爷无言,在府里的日子着实是有些无聊,这便找了沈瑾瑜去下棋,沈瑾瑜看他一眼,说要去给陶子骞换药便将他一个扔下了。
沈王爷在书房外路过,看到这二人温存亲密的模样,忍不住摇摇头,心道,人家这小夫妻恩恩爱爱的自己又何必过去打扰,最后只好坐在园中垂柳下自己博弈。
锦绣过去坐在他身边也是忍不住哀哀叹气,这几日仲景走了,叫她一个人在这沈家面对,着实叫她有些心累。况且仲景已然给自己下了最后通牒。
沈王爷看着身边秀容憔悴的锦绣,好奇,“我这是被困了出不去,你怎的也在这里唉声叹气?”锦绣不说话,只是将自己的头搁在了沈王爷身上,沈王爷看她不想说话,也只是将手伸过去,搂着她。
沈瑾瑜一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二人恩恩爱爱的样子,忍不住蹙眉,思索之后将手中大夫君放下来,“大夫君,去,过去捣捣乱,我便给你逮虫子吃。”大夫君似乎极通人性,也不知道是被沈瑾瑜喂的颇熟,摇摇晃晃的便过去了。
锦绣感觉自己手上一痛,转头一看的时候看到了大夫君有些无辜的小眼神,忍不住嘴角抽搐,“王爷,这御赐的鸡怎的还啄人呐?”语气带着女子特有的嗔怪,沈王爷闻言看大夫君。
大夫君到底是御赐的鸡,眼神倨傲得拐走了,沈瑾瑜站在后面说话,语气嘲讽,“锦绣,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怎的?御赐的鸡它也是鸡,怎的就不能啄人了?只是它一向听话,这主动欺负人也是头一回,你可是招惹了它?”
锦绣不说话,前些日子乘着沈瑾瑜和陶子骞吵架的时候似乎她踢过这鸡一脚,怎的这么记仇。
沈瑾瑜看她模样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冷笑一声走了。沈王爷站在后面看自家儿子生龙活虎的样子心中十分高兴,心道这身子果然还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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