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骞听见他说话温润,抬起眸子看他,语气有些凝重,“瑾瑜,若是你想让沈王爷长命百岁便不要叫他饮酒,这是头等大事,你且记住。”
他口气凝重,听在沈瑾瑜耳里,叫他心沉了沉。他知晓陶子骞懂这黄岐之术,只是如今听见他这口气似乎似乎沈王爷对这就十分忌讳。陶子骞只是说酒伤身,其他什么都没说就转身出门了。
沈瑾瑜有些微凝,哀哀叹口气之后便转身上了床,躺在床上思考。
陶子骞出门自然是去了这药房,什么黄芪之术,全是些胡说八道,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医术,只是上一世沈王爷因酒而死,这重生之后他便时时谨慎,因着这一世若是一个不小心触发了上一世的事件,这事情到时候重蹈覆辙,他只怕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吧……
坐在药炉旁边仔细思量,似乎上一世自己与沈王爷与沈瑾瑜都是交集甚小,他嫁进沈府之后也是与沈瑾瑜分居而睡,却是从来没有这么亲密,如今这般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沈瑾瑜对他心性纯然,毫无防备,叫他心中有些死寂的东西又重新长了出来。
药房的药香弥漫在鼻尖,叫他恍惚间想起来在国子监时候自己与沈瑾瑜那一个吻,他记得他当时触感美好,似乎也是鼻腔里弥漫着他身上淡淡的独属他的药香。
仲景身上的是永恒的麝香,闻着侵略性十足,与沈瑾瑜身上清苦的药香截然不同。陶子骞觉得上一辈子自己是疯了才会喜欢仲景。眼前放着这么好的人……
想着想着似乎有些心潮澎湃了起来,赶紧出门就回了自己房间,房间灯火还未熄,摇曳生姿,陶子骞隔着烛火去看,此时已然睡熟的沈瑾瑜。
沈瑾瑜的唇十分白,似乎是与他常年生病有关系,眉间总是隐着一些病气,瞧着颇有些病美人的美感。沈瑾瑜其实不笑的时候这眉目舒展,眉间微蹙,瞧着颇有些生人勿近的气质,只是这笑起来的时候脸上又藏了小小的梨涡,生生添了几分天真可爱。
想着陶子骞不自觉的就将自己的手指戳在面前白皙的面颊上,触感绵软,叫他有些爱不释手,转而又得寸进尺的捏了捏。
似乎被骚扰的有些受不住了,沈瑾瑜隐隐看着就要醒过来,陶子骞才不管这许多,试图将作祟的手移到他柔软的唇瓣上,似乎……这唇极为柔软。
手指还没有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就被抓住,叫他一个有些悸动的心顿时恢复。沈瑾瑜抓住他的手腕,眼神犀利,颇有攻击性看,叫陶子骞心跳如雷。
他怎得……不记得沈瑾瑜如此有侵略性了。
沈瑾瑜抓着他的手腕片刻,有些无奈得叹气,“大晚上不睡觉我的脸有那么好戳么?”沈瑾瑜正坐着美梦就被面前这人骚扰醒,心情着实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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