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骞看着他只是笑,神秘异常,“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只是现在除了这图,你还需再绘一副仕女图,如何?”
满心以为沈瑾瑜会答应,不想他衣袖一甩,“我这水墨丹青是要靠灵感的,你这么逼着我的话,我画不出来。”陶子骞默了默,似乎想了许久,“那么我来做灵感怎么样?”
沈瑾瑜惊诧,陶子骞?仕女图?“莫不是……你要换上红装?”陶子骞点头,脸色如常,似乎觉得这事情理所当然。
沈瑾瑜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陶子骞疯了……
外面的打更响了两声,陶子骞将大夫君放回鸡笼便准备上床休息。二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然可以说上那么几句话了。
沈瑾瑜有些郁闷,自己昨日还是如此排斥,今日便有些习惯了。
到底是晚春,夜间还是有些凉的,陶子骞似乎因为酒的作用睡得格外沉,只是被子早就被踢到了一边。沈瑾瑜虽然与他不再是水火不容的样子,自己睡的十分酣然,叫陶子骞就这样晾了一夜。
第二日晨起的时候,陶子骞有些昏沉沉推门出去,正看到有些神采奕奕的沈瑾瑜,在院子里溜鸡……
一人一鸡场景颇有些意思,沈瑾瑜手里拿了些糠,一边撒一边说话,“大夫君啊,你要向狗多学习一下,你看他,给个吃的就能跳起来,你说说你,我都喂你一早晨了,怎的还是这幅傻兮兮的模样……来,跳!”
陶子骞有些无言,只是看到他颇有些活力的样子心里不觉有些揪紧,沈王爷说要下蛊,他心里有些不愿意,沈瑾瑜病殃殃的样子着实看着有些心疼。
沈王爷今日早膳没有和几人一起用,想来是屁股上的伤痛有些严重。沈瑾瑜坐着吃饭,一本正经的说这伤最疼的时候便是在这第二日第三日。
陶子骞放下手里筷子,“瑾瑜,那你可是久病成良医了。”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喷嚏直接便将一口粥喷在了对面沈瑾瑜身上。
“……”沈瑾瑜默默等着身边婢女擦干净,“子骞可是昨日收了风寒?“
陶子骞点头,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之后,神色有些恹恹的。
沈瑾瑜刚准备去给他请太医的时候,外面小厮来报,说是谒者台司隶大人朱清仁求见。沈瑾瑜有些诧异,“大清早来?找谁的?我爹可起不来待客。”
小厮连忙答道说是来见陶子骞的。
陶子骞即使身体不适,这司隶大人还是要见的,毕竟自己与他也是有过交情的。头昏昏沉沉的起身还不忘去院外找了大夫君抱上,沈瑾瑜看着有些无奈,“这都病了还要抱着它?”
陶子骞自然还是那套说辞,说着就往前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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