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去换了一身便于行动的衣服,寺庙里有的只有僧侣服,还有最朴素简单的东国衣物,魏莪术挑了一件苏雅的羽织,套在身上。
他感觉自己身体的状态,超乎想象的好,虽然有些虚弱,但之前那些困扰他的伤口居然全部愈合。
从后门走出的魏莪术,不得不说,让在场的女生们都眼前一亮,平时看惯了他总穿着那几件黑衣服,如今换上裁剪和布料都很考究的东国衣服,显得让人耳目一新。
“我这么穿对吗?感觉好像弄错了顺序....”
他内衬的衣物有着细的灰绿色竖条纹,宽松的裁剪舒适自然,应该是名贵的麻织物,衬托得他身材挺拔,从羽织露出的手腕和脖颈显得整个人清爽干练,完全看不出他平时的样子,倒像是雪夜里撑着伞的东国书生。
“偶尔穿穿当地特色也挺好的。”
黎圣若也换了一身衣服,换掉了原本前襟沾上血的那件,喝着热茶,和魏莪术两人坐在一起,倒是有几分像是来东国旅游的了。
“我本来真以为是来旅游的....你们信吗?”
魏莪术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手撑着膝盖叹了口气,另一只手托着脸颊。
“....你猜呢?”
于知鱼笑眯眯的,恨不得用手里的茶杯丢到魏莪术头上。
“....总而言之,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就这些。”
魏莪术用最简短的话语概括了目前自己掌握的情报,形势,还有自己的战斗和遭遇,黎圣若听完直接狠狠的给了他一肘。
仅仅是魏莪术轻描淡写提到过的,东国的这三天不到,他就经历过起码四次生死。
守屋雅已经醒来,伤势远没有魏莪术严重的她却面色非常惨白,像是生了一场重病,裹着毛毯在远处休息,魏莪术歉意的看了看她,向她微微的点头,守屋雅抿着嘴唇点头回礼。
反而魏莪术现在真的算得上是活蹦乱跳了,长生歌的副作用黎圣若也跟他说了,魏莪术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只是微微的感受了一下,就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
魏莪术的伤势之夸张,长生歌的代价足够寻常生命力强悍的丙等死个十多回,但他本人却不以为意,浑身肌肉和筋骨颤鸣之后,缓缓的吐出一口带着血雾的浊气,就再也没什么额外的反映了。
“不愧是哆啦a若,要是咱俩一开始就在一起,是不是随伤随治?”
黎圣若听完更是又给了他一肘。
“你还想干什么?!”
黎圣若只是跟魏莪术讲了长生歌的副作用,至于如何把他从土方岁三的战斗中救下,又是付出了怎么样的努力控制住崩溃的局面,他则是一句没提,只是平静的喝了口茶水。
他整整三天三夜没有合眼,驻守浅草寺,也只是几句话带过,不过些许劳累而已。
魏莪术点了点头,他们俩彼此都不需要说太多,在东京魔土现在的状况下,能够活着会合,彼此遭遇的困难无需多言。
守屋雅看着嘻嘻哈哈,拍着黎圣若肩膀的魏莪术,看着公孙凑和于知鱼两人捧着杯子休息,时不时锐评一句打断魏莪术,眼神深处流露出自己都不曾发觉的羡慕。
和这些人在一起,自己认识的魏先生就变得开朗而放松了下来,不再是和自己一起那样,虽然强大的让人安心,但严肃和冷静的如同紧绷的铁。
守屋雅微微的叹了口气,于知鱼递给她一杯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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