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毒,一点一点地蚀骨。
别人的事情总归是别人的,再怎么不高兴也是会过去。
南一拖拖拉拉地将被子拉下来,又慢吞吞地铺好,才带着担心跟下楼。
因为姝子的事情,戏耽搁了下来。
她的父母早逝,家中也没有其他的亲人,身后事就全由宁沉代理。
宁沉保持了一贯的冷漠,拒绝了所有的媒体采访,简单地邀请了几个人参加葬礼,然后将那个清唱带子交给了剧组。
这是她唯一留下来的东西,宁沉已经听过无数遍,可再次听到,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葬礼上,沈知和南一应邀前往。
天蒙蒙阴沉,小雨飘洒着。
宁沉穿着一身乌黑站在墓碑前,身影削瘦的不成人型。
沈知视线微微错开,感觉心脏某处有股暖流缓缓。
大概是属于姝子的部分,也同样看到了这个场景,仅存的感情试图和宁沉呼合。
一只手攥住了她的小手,沈知也无暇去顾及。
她深吸一口气,偏过头去。
周旁的呜咽声随着雨滴落下,现场无比安静。
而在大家看不到的面前,一抹金色的身影走到宁沉的背后,缓缓地伸出手拥住了他。
南一微微一愣,转过头对上沈知的视线。
“你看到的她,是什么样子的?”
他抬手擦过沈知的眼角,那里没有泪水,但应该有。
“是金色的。”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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