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院艰难的全身而退,符渊现在对书院实打实是产生了一些心理阴影了。
刚才他逃离书院就像是在玩求生之路一样,脱离了贺有则的追击,季伯又不知道从哪里杀了出来,对他说“以后我俩关于学术上的问题,我们互相交流交流”。
符渊果断选择了拒绝,并且义正言辞地表示自己一般只和异性进行学术性上的讨论。
看见回到医馆精疲力竭的符渊,古泽嘀咕道:“你怎么看起来像是被某个妖精榨干了一样?”
符渊才懒得和他废话,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刚坐下,医馆大门口就进来了一对夫妻。
男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难看,但女方却坚定地将他拽进了医馆之中,并且将他带到了符渊的面前,“符大夫,今天有空看病不?”
这几天的符渊一直挺忙的,基本上大部分时间都没有在认真看病,妇人也是好不容易逮着一个符渊在医馆的机会,才将自己的丈夫拽了过来。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是符渊来看病呢,并不是说符渊作为医师在白水县多么出名,只是好歹是街坊邻居,以前也互相走动过,医药费方面多少还是能便宜一些。
“看病吗?请坐吧,”符渊做了个请的手势,妇人将自己的丈夫摁在了椅子上,“所以,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妇人言语中带着嗔怪,“嗐!你问他吧!”
符渊将视线放在男人的身上。
后者眼神有些飘忽,开口道:“就是……就是最近经常挺累的,干农活也干不了太久,腰酸背痛的……”
符渊的眼神犀利了起来,“细说干农活。”
“干农活……就是干农活咯!”男人面红耳赤,似乎是在不经意间和符渊的脑电波对上了,“你别乱想啊!就是平时下地干活。”
妇人在后面补充道:“还有呢?要是你就这点事,我至于和你一起来吗?”
男人咬牙切齿的,但终究是没对妇人动手,“你个婆娘家家的懂什么!少说些有的没的!省得扰乱人家大夫的思路!”
“放心,有的没的都可以说,我的思路很清晰,”符渊的语气相当严肃,但他的表情看起来却莫名其妙的有些贱,“我很喜欢听夫妻俩之间的小秘密。”
男人瞪了一眼自己的老婆,随后很小声地对符渊说道:“其实……也不是太大一回事,我感觉也没啥,你就当听个响,也就是后半夜吧,也干不了多久。”
符渊长出一口气,将男人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
“你肾虚?”
“嗨!”男人突然拔高了自己的音量,想要把符渊的声音压过去,“大夫你真幽默,这笑话把我都逗笑了,哈哈哈哈!”
他又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符大夫,咱有话好好说,大夫不也有帮病人保密的义务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符渊眉头一皱,“我可是个医生!当然要帮病人保守秘密,肾虚就肾虚,难不成我还会把你肾虚的事情拿出去到处说吗?难道我要抓住路过的每一个人,然后说你肾虚吗?”
他这句话的声音洪亮得简直要把医馆的天花板给掀开,就连门外路过的狗都往医馆的门里多看了两眼。
男人又是面红耳赤,开始大声吼叫着把符渊的声音给压下去。
在自己的衣兜里掏了一会儿,男人将几个铜板塞进了符渊的手里,“大夫,咱们有些话就小声点,怎么样?”
符渊又是挑眉,“你贿赂我?我九年义务制教育白学了?”
男人还没来得及开口狡辩,符渊就将铜板塞进了自己的衣兜里,“话又说回来,我的老师一直教导我让我成为一个圆滑的人……”
长出一口气,男人擦了擦头上的汗,身后的妇人却柳眉倒立,“瞧你那怂样!”
“你可闭嘴吧你!”
简单的检查了一下男人的身体,符渊确认了这哥们儿只是单纯的肾虚而已,没有什么早泄之类的症状,只需要补补就好了。
“我开的药一天一个疗程,熬成汤喝了就行了,可能不太好喝,不过你还是忍一忍。”
符渊特意叮嘱了一句,“除了我开的药物之外,别尝试吃大补的东西。”
男人和妇人有些好奇,“要是吃了,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问得好。”符渊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在两人的耳边低声嘀咕了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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