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亭长是他的人,林溪间接也是他的人,他天然不愿林溪是内鬼。
一名狱卒道:“确是搜了他的身,没有夹带!”
“嗯,你站一边!”
来俊臣点了点头。
“小的有情况要汇报!”
这时,一名力士猛的举手。
诸多目光纷纷移去,林溪也脸色沉了下来,那力士是看大门的,正是早前曾邀请他吃花酒的几人中的一个。
“哦?你说说看。”
来俊臣现出了玩味之色。
那力士道:“前几日,小的看到林掌固把一个迷路的小女孩送回家,小的就讷闷,我右肃政台怎么会有活菩萨啦?
嘿嘿,不瞒诸位官人,当时小的以为林掌固动了歹心,就一直跟在后面,这可真是开了眼啊!”
顿时,众人目中现出了惊疑不定之色。
如果搁别的衙门,林溪这样做反能得到善名,可这里是右肃政台,都是人渣,要是林溪趁机把小女孩拐走了,XXXX,那很正常,送回家却是明显有问题。
好就比,污浊的烂泥地里,长出了一株白莲花,怎么看怎么违和。
如果林溪是这样的一个烂好人,那他会不会为台狱里的犯人传递消息?
本来林溪要过关了,可就因此人的举报,一众御史们纷纷以审视的目光,重新打量起来。
尤其是索元礼,眼里隐有怒火燃烧。
林溪暗道不妙,但此时还谈不上报复,辩解才最重要,当即冷笑道:“你什么都不明白,竟敢胡乱栽赃我,不就是那日在门外,我没把你们几个纳入门下么?你以下犯上,想死是不是?”
“仨儿,到底怎么回事?”
赵亭长再没法装傻,回头问道。
如果林溪有问题,那他得把自己撇出去。
林溪拱手道:“那夜轮到我巡视台狱,当我赶到的时候,他们几个看门的要请我吃花酒,被我拒绝了。
其实同僚间,请酒吃喝寻常事,他们的意思我也明白,是想到我这儿来,但是索将军已经给我安排了两人,而他们有四个,谁来谁不来都会得罪人,索性我就没吃他们的酒,想来是失了面子,才反诬我一口。”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无非欺负林溪年纪小,易于拿捏,才想要加入林溪麾下,被拒绝之后,怀恨在心,这是常有的事。
赵亭长松了口气,又道:“那他所说可属实?”
林溪道:“属实,只是另有隐情。”
“说说看。”
赵亭长追问。
林溪挠了挠后脑壳,扭扭捏捏道:“说来不怕亭长笑话,这是我故意布的局,那小女孩有个姊姊,年方十四,俏丽可人,我便使了些手段,使那小女孩与家人走失,我再将她送回去,可借机与那家的娘子搭讪,嘿嘿~~”
说着,林溪笑了起来,脸还有些红了。
他也不完全是编的,那家确实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娘子,还对他有了些好感,但他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主要是太小,勾搭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这是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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