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曾思岚的死亡与他有关？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手机响了起来，号码没有显示，大概是蓝飞打来的，她急忙接起了电话：“喂。蓝飞。”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梅可皱皱眉头：“蓝飞。是你吗？”
“是我。”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梅可一下就跳了起来。
“南之。”梅可焦急道，“你现在在哪？”
“你在等蓝飞的电话？”程南之的声音带有一丝嘲讽，“看来我打电话的时机不对？”
“不是，我这几天一直在担心你，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现在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程南之的声音低了下去，“你还好吗？”
“我……”梅可的声音有些哽咽了，“我不好……”
“为什么？”他笑了起来，“除了我，你还有人关心的啊？不是吗？”
“南之。”她止住了他的讽刺，“我们这几天去了一趟大。”
程南之沉默下来，半晌之后似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们去挖我的过去？”
“就算是吧。”梅可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简略地叙述了一下，但对曾思岚和程父之间的流言只字未提。
“那么你们现在有个什么样的结论呢？”程南之的口气依然嘲讽无比，“都是鬼魂在作祟？将一切都推给一个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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