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朱棣转过脸来面对她,眼眸幽幽寒光盯着她,突然冷声问道:“徐童潇,你是不是跟人合谋害我?”
“你说什么?”徐童潇只觉得哭笑不得,面色登时铁青,咬牙问了一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
她明眸盯着朱棣看了良久,只觉得心头凉凉的,一时不能回温,脚蹭着地面退了几步,在泪水夺眶之前,转身跑出了门去,这一转,这一跑,突然痛了朱棣的心。
“晓风!”朱棣见此,才回过神来,却已经叫不住她,自责的锤了锤床,低道:“朱棣呀朱棣,你猪油蒙心了吗?问出这么不长脑子的话。”
大婶此时正站在院中,眼瞧着她哭着跑出来,撇了撇嘴说道:“你能有点出息吗?人都醒了你还有什么好哭的?”
“谁哭了,我才没哭呢。”徐童潇说着,抹了一把面上的眼泪,转而抬眸道:“大婶,我想下山去接应我姐姐,顺便给他抓点药,所以我想劳您帮忙照看他一下,我会尽快回来的。”
她这话话音一落,便往门口跑去,大婶还未及答应,高声喊道:“你疯啦,我在隐居啊,你给我带人回来?”
“谢谢大婶了!”徐童潇头也不回,只撇下这么一句,她必须尽快下山,找到辛夷。
徐童潇飞身潜回六派居的住房中,却不见有人,也没有熟悉的味道,她眉头不禁蹙紧了,难道辛夷没有收到她发出的求救信吗?
大概有十几日了,那是第一次与曾忘尘面对面之后,她问了朱棣只觉没有胜算,不好的预感促使她秘密联络残的分部,差人加急送信往京城王忠手里,也该来了。
信上只有二字:宜速,另附绝杀令印鉴,跟她手绘的曼珠沙华,这信旁人或许不懂,但姐姐一定会明白。
正想时,姚辛夷从外进来,步履匆匆,至门口时却突然察觉到异样,不由得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的靠近。
徐童潇闻见了那浅浅的辛夷花香,赶忙去开门,却不想门一开,姚辛夷直接打出一掌,徐童潇下意识的抬左手手臂去挡,两人双手狠狠的碰撞在一起。
徐童潇由于左手带伤,撕裂般的疼,忙收,姚辛夷一把抓住,拎过她,右手运起一掌,直直打过去,才看清了她的脸,不禁心惊,慌忙将手收于她的脸侧。
“你要杀了我呀?”徐童潇收回手,右手握紧左手,不禁抱怨道:“你怎么才来呀?”
姚辛夷白了她一眼,说道:“还说我呢,你自己传的那个是什么信啊?要不是王忠聪明,拓下了你画的那个狗爬似的彼岸花作为暗号,我还傻傻的以为你们没事呢。”
徐童潇于是拍了拍她的手臂,说道:“所以呀,我们姐妹两个,还是有些默契的。”
从姚辛夷回京开始,就成日里游手好闲上街转悠,深怕哪一日错过了晓风的求救信号。
有几日看见了王忠的紧急联络暗号,她都没有当作一回事,直到她突然发现,那暗号的花纹有些异样,那画工是晓风的不错,王忠按照笔迹拓下,才让她找上了门,只因那信件的内容,无人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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