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上虽口上说了相信,却再不肯重用太子朱标了。
人呢,一旦位高权重,凌驾于万人之上,便驱使着自己的心去猜忌,怕极了有人背叛,所以宁愿先下手为强。
徐童潇托着腮,听完了这个略长的故事,素手轻敲了敲额头,轻语道:“所以师父果然就是传闻中的那个洪峻屹,随行军医,听起来怪厉害的,就是不知道我那个闲云野鹤的师父,有没有那个胆子动皇帝的女人了。”
眉头轻挑,徐童潇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腾腾腾的跑下地。
置一碗清水于方桌之上,取一滴太子之血,加一滴皇帝之血,两滴血于清水之中绽放成朵,一点一点溶于水中,又一丝一丝吸引,结合在一起。
徐童潇倒吸了一口凉气,姚辛夷缓缓行至桌边,嘴角抽动了两下,嗜血的话出口,冷语道:“即是龙裔,便要死。”
“他确实必死无疑,他不死,便是我们死。”徐童潇随手抄起桌上的一张纸,递给了姚辛夷,笑笑说道:“又一道杀令找上门,姐姐,我们可能给人盯上了。”
姚辛夷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只淡淡的说道:“你一向喜欢借残的名义杀人,而今这杀令正合你意不是吗?”
徐童潇轻拍双手,转了个圈,笑意更加深了,说道:“残这个杀手组织,那潇云风是什么人物,那可是连皇帝都要给三分薄面的,有此人做靠山,我们大可翻了天去了。”
姚辛夷轻点点头,复又问道:“这个残,可是专杀贪官叛臣的,如今怎么盯上太子了,这皇太子,大明的储君,日后顺理成章的,是要继承大统的,可怎么也不可能是什么叛臣贼子吧?”
徐童潇伸出食指,做了个不的手势,说道:“从你的故事理顺下来,太子一定是从皇帝的态度中察觉到了什么,暗地里已经开始密谋篡位了,而残之所以敢放杀令,定是授意于皇帝的,否则谋害皇亲国戚多大的罪名,谁又担的起呢。”
话语微微一顿,徐童潇故作神秘的说道:“残之所以为残,全仰仗皇帝的不予追究,而他们回报皇帝的,便是为皇帝除去为之威胁的人物,功高盖主的良将,和不好亲取性命的皇亲贵胄。”
姚辛夷冷冷的说道:“可那是皇帝的亲生儿子啊!”
徐童潇不禁轻笑,眉头轻挑,说道:“我们知道他是皇帝亲生子,可皇帝自己,并不清楚,不是吗?”
姚辛夷点了点头,抬眸看向徐童潇,她的模样,略微显得有些陌生,却又好像,是她从前就该有的模样。
徐童潇,避谷七年而不出,却尽知天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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