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望轻哼一声,一副“很没面子”的表情。
“这事儿好办,陈公子就别操心这个了。”
“来,喝酒,喝酒!”
“哈哈。”
刘正川眼前一亮,若是陈氏服饰重新回到咸城县,加上自己跟他搞好关系,那说不定回头人家就丢几百万搞点投资,那自己明年扶正,不就稳妥了?
刘宏也是心思急转。
陈氏服饰专卖店,棉织厂若是能搭上这根线,是不是瑞丰棉织厂,还有活下来的希望?
“陈总,你看,这瑞丰棉织厂也是本县乃至整个市响当当的企业,若是能得到陈氏集团的帮衬的话。。。”
“没用的。”
陈北望直接打断刘宏的痴心妄想,想屁吃呢你!
别说我是冒牌货,就算是正儿八经的陈氏集团公子,也不会傻了吧唧的去扶持一个潜在的对手吧?你瑞丰棉织厂,又不是陈氏集团的下属企业,把你扶持起来,跟我抢市场份额?
“刘厂,我也不藏着掖着。”
陈北望放下酒杯,轻描淡写笑道:“瑞丰棉织厂,如今矛盾重重,欠薪、设备老旧、技术落后,市场前景黯淡,可不是几十万上百万就能解决的事儿啊!”
还算给刘宏留了点面子,最重要的原因没说那么透彻。
那就是管理!
理念和创新意识!
守着摊子吃老本,跟不上潮流、追不上时代的步伐,你不死,谁死?
刘宏长叹一声:“陈公子一针见血啊。。。我刘宏殚精竭虑,也无法挽救瑞丰啊!有愧!”
端起酒杯,默默喝掉一大口红酒,那落魄的模样,不清楚的还真当他是自挂煤山的崇祯!
刘正川理解的拍拍刘宏的肩膀,似乎感同身受。
对于这些话,陈北望一个标点都不信,糊弄鬼呢?
昨天还听马艳丽说,大半夜的想偷偷把五台纺纱机运出厂转手,若不是被老车间主任田云贵,带着七八个技术骨干,赌在门口,厂里恐怕早就空了。
“陈总,其实这瑞丰棉织厂,虽说不及陈氏集团分毫,但是底子还是不错的,如果陈总想弄个小厂玩玩,还是值当的。”
“嗯。。。再议吧,喝酒!”
“不说这些糟心事儿,咱们兄弟,今晚不醉不归!”
“回头我请,带两位老哥去唱歌,洗桑拿。”
“我说,这咸城县,别的不说,妹子还是挺水灵的,哈哈哈!”
陈北望一脸色相,脸颊泛红。
“哦?哦。。。哈哈,那是,那是!”
“马主任,这事儿。。。你去安排下,怎么能让陈总破费呢!”
马宏伟快哭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好的,刘厂。。。”
肥胖的脸庞上,皱成九月的苦瓜,有苦又涩。我这是遭了什么罪哦!刚那瓶红酒,起码好几十块,甚至上百,这再出去嗨皮一晚上,那不得又是几十上百了?
不行,这钱的羊毛出在羊身上,回头无论如何,也得拖几台设备出去换点钱回来!
等吃完这顿西餐、已经是晚上十点。
刘正川估计是妻管严,实在没那么胆子跟陈北望、刘宏出去嗨皮,几杯红酒下去,就开始飙演技装醉。
少了一个重要的角色,这嗨皮起来味道气氛就少了许多,只好作罢。
马主任暗暗松口气,一咬牙忍痛掏出几块钱,招停一辆计程车,将装醉的刘正川送回家。
客套的道别,约好下次一定后,各自回家。
陈北望返回老丈人家的独门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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