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保持年轻的心态,那当然是多跟年轻人相处。
李祤走出房门看着面前的四人,李星云看到李祤笑的十分开心,一路小跑来到他身边。
“二哥,来我给你介绍,这位玄冥教鬼王,专门从汴州一路赶来找你切磋的……”
还没等李星云说完,就从内堂中冲出一个身影,带起一阵劲风刮得众人睁不开眼,同时一声娇呵传入众人的耳中,“大狗熊,接招!”
耶律质舞气冲冲地跑出来,直奔朱友文就发起了进攻,很显然斗嘴没斗过降臣,斗输了。
耶律质舞修长的美腿上覆盖着墨绿色的内力,在李祤身边轻点地面后,腾空跃起,在空中旋转一周后,一腿砸向朱友文。
从阴气中窜出人形阴灵挡在朱友文面前,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秦王李祤,至于这个小丫头给李祤一个面子不伤她性命。
耶律质舞冷哼一声,好你个红毛大狗熊敢无视我,速度加快几分,一脚踢中那个人形阴灵。
人形阴灵竟直接在空中炸开,化作一团拳头大的黑色阴气,朱友文有些诧异地看了耶律质舞一眼,这丫头的路子有点意思。
朱友文前后摆开双臂,做出一个虎形饿虎扑兔的拳架。架住耶律质舞下劈而来的腿,双手一撑将耶律质舞抛飞。
修长的美腿划过空气,荡起阵阵涟漪,耶律质舞看到他的动作心中一乐中计了。
在空中旋转一周,收起修长的美腿用膝盖狠狠砸下,在半空中完成变招,如睡罗汉从空中坠下。
朱友文身后扑出一个人形阴气争取时间,向上抬手去接耶律质舞的膝头。
空着的手掌变拳阴气缠绕上勾拳打向耶律质舞的小腹,丫头双手下按接住朱友文的手臂起劲跃到他的身后。
抓住空挡后,耶律质舞连续多拳轰出,朱友文身后护体阴气出现,每一团都出现在耶律质舞落拳的位置。
朱友文扭身一脚横扫而出,宛如一条重鞭扇出一道月牙形的气刃。耶律质舞双足一顿,高高跃起,躲开那一道扇形的气刃。
耶律质舞身形从空中落下,双掌悍然拍出,“来的好!”朱友文低呵一声下,双掌上撑如托举天幕,与耶律质舞秀气的双手对在一起。
轰的一声巨响,尘土飞扬,两人双掌间还有一丝间隔,墨绿色与黑色的掌罡相互角逐着。
一股气浪从两人双掌之间爆发,向四周席卷而去,将刚升起的烟尘吹散,朱友文脚下的地面轰然炸开,碎石向四周飞溅。
朱友文五指发力,扣住耶律质舞的手掌,一把将她甩了出去,耶律质舞身形优雅的落下。
脚掌一撑,地面再度纠缠上想要摆脱的朱友文,两人再度纠缠在一起,耶律质舞凭借身法的优势,一拳接着一拳的打在朱友文的“龟壳”上。
她就不信了,这个龟壳打不爆!
……
“哇塞,这小妹妹太凶残了吧,雪儿你可认识?”李星云看着两人那剧烈的打斗,预计这片后花园马上就要面目全非了。
李祤轻叹一声,抬脚轻踩地面。一道蓝色的光在他落脚处开始蔓延,假山、凉亭、水榭很快响应。
一个巨大的阵法出现,周围升起雾气将秦王府笼罩,李星云眼睛都看得发直了,阵法他当然知道,而且还会一阵就是袁天罡交给他的缚灵阵。
陆林轩已经背着手扭扭捏捏地来到了李祤的身边,施了一个不太标准的万福之礼。
李祤笑了笑,伸手搓了搓她的小脑袋继续看着场中的战斗,陆林轩则是雀跃的站在一旁叽叽喳喳地开始说着他们游历的经过。
耶律质舞眼看着就要被朱友文压入下风,一连两天被两个不同的人打败,让她想起昨天对爹爹自吹自擂的漠北第一高手的情形,有些脸也难免有些挂不住。
余光看到李祤身边又多了一个同龄的少女,耶律质舞银牙紧咬,心里有些酸酸的。
玉手一抹俏脸墨色的脸谱成型,萨满配合巫觋在这个特殊的情况下,请神和演神诡异的结合在了一起。
耶律质舞身上的气势开始暴增,天空都为之传来一声炸雷,李祤“唰”的一下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小丫头身后,一记手刀敲在她的脖颈上将她打晕。
顺势抱住要摔倒的耶律质舞,心中已经盘算好该怎么收拾她一顿了。
朱友文默默站在一旁看着,甚至将双手背回身后,全身空门打开,表示自己没有小动作和偷袭的意图
这让李祤对他的感官更好了一点,对着朱友文微微颔首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友好,两人消失在原地,留下四人不知所措。
“雪儿姑娘,刚刚那个少女是什么人啊?”陆林轩悄悄打听着,朱友文此刻也是八卦的竖起了耳朵,能跟他过两招的人,他都有些好奇。
姬如雪听后也是摇了摇头,她也不认识对方,看样子应该是跟李祤关系比较亲密的人。
总不能是亲闺女吧?八成又是跟自己一样的情况,被捡回来的小丫头就养着了。
——
漠北,祖庙
完成祭祀仪式后,奥姑微微摇头,无魂之人即便是长生天也无力救治,没有理会在场的众人,奥姑自顾自地离开了。
张子凡丹田之处散发着点点光芒,化作了一个漩涡将奥姑给他牵引来吸入体内。
张子凡感受到身体内充盈的内力,他十分确信,如今的他是中天位了!短短这么一会,他就跨过了有些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境界。
但他的心中没有半点喜悦之情,这一切太恐怖了,漠北的实力远比他们看到的要可怕的多。
他有些后悔,如今晋国真的可以稳操胜券,压住漠北一头吗?
述里朵挺直了腰背,看着奥姑离开的背影眼中的担忧一闪而过,真的没有发现吗。
“天后,我们该回宫了。”耶律撒芮的声音传来,述里朵回神看向一旁的倾国倾城,对着耶律撒芮微微颔首后,转身去。
“恭送新人回府!”
……
李存义连忙逃回了驸马府,此刻他一身冷汗,双腿之上也满是血污,本来好好的刺探敌情,突然就暴露了。
他连忙开始找出执笔将自己发生的事情全部写好,他现在也明白了,当他跟随三人进入乌兰巴托的时候。
就注定了自己的死亡,他作为猎物主动了迈进了猎人的陷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告诉义父,这漠北的王后不容小觑!
……
今夜注定是离愁的一夜,众人心中都有着各样的心事,述里朵看着龙床前的痕迹,双手捏地发白。
看着地上的血滴,述里朵眼神愈发的冰冷,“撒芮,给我追,我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看对耶律撒芮即将出去的身影,述里朵再度开口,“今日宫中留守,一个不留都让他们去长生天面前侍奉吧。”
耶律撒芮身子一顿,应了一声后快步离开。
驸马府内,
硕大的新床,本是洞房花烛夜的欢喜时刻,但新郎却不知道怎么心思有些沉重,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或许只要没喝酒,他可能从来就没有在状态过吧?
倾城伸手扶住张子凡,可心里藏着事情的张子凡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闲情雅致。
“姐姐,我说还是你给的人参不够多。”倾城气馁的抬头看向倾国。
倾国看了一眼倾城,一副你行不行的眼神。
张子凡也是醒悟过来,今日容不得他想多。再度与两人下喝一杯喜酒后,张子凡双眼微醺,进入了状态。
这一夜,男女相依,如影随形,就像一对锦鲤,随波逐流,嬉水同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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