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同僚,一个是因我而进入阴司事圈内的人类。”
戈蔓菁一阵轻摇着自己的螓首,一副不明白这和白杰方才所言的那番话语,到底有个啥锥子的半毛钱关系?
白杰也能理解。
毕竟芸芸众生,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机遇、思想、性格以及行为方式和价值观。
要不然,
佛也不会如是开示出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禅意哲言来。
戈蔓菁所经历的不一定是这白杰也同样经历过的类似遭遇
同理!
白杰亦是如此。
所以对于戈蔓菁的不理解,白杰也能心带释怀般的接受。
毕竟……
可怕的不是强大的敌人,
而是常亲近之人的刀子。
亲人非亲,
为利益、为欲望、承受物质的绑票。
自古忠孝两难全,
难在忠孝被贬为廉价。
追名逐利不悔改,
厚黑心机乐此不疲用。
脏透了,
谁能一路干净纯洁到底?
干净纯洁到底的都死了,
像白杰,像守信重义的黑白无常一代贤圣谢必安及范无救。
不干不净这就是人,
金虫一旦上脑,
与兽没啥区别。
所以……就这样吧,懒得挣扎,懒得反抗,因为你……
改变不了别人,
却能改变自己。
想改变别人的都是神经病,
白杰不是。
白杰只是不想再继续陪同明知无可救药的人一起跌入无尽的深渊当中罢了……
所以他手里头的斩鬼刀才迟迟没有离开这孟知瑶的脖颈上。
“你……曾经历过么?”
白杰说。
“经历什么?”
戈蔓菁问。
“看透却不敢死的滋味?”
白杰问道。
戈蔓菁像是一点就透般的当即便明白了过来,这白杰方才所言的到底想说的是些什么。
“习惯了就好,毕竟谁不曾有过一两次对某人彻底失望的经历?”
戈蔓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婉言安慰道。
白杰轻点了几下自己的脑袋,赶忙挥走内心当中的这些个毛线感慨。
“听闻你……可能知道有关时空错乱的事情?”白杰终于将自己等人此行目的,彻彻底底般的脱口而出地朝着跟前得戈蔓菁说道。
戈蔓菁心里头不由得猛然一惊,脸上却是依旧不动声色着,避而反问那白杰:“你听谁说的?”
“哝!”白杰努嘴示意了眼前被自己用斩鬼刀架在脖颈上的孟知瑶。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戈蔓菁眼里隐带着抹杀气,目光宛如雷电般的紧紧盯着面前的孟知瑶。
孟知瑶惨笑,却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说道:“我说是猜的,你信吗?”
“哼!”戈蔓菁冷哼,内心里头却是恼羞成怒着一阵发狠,暗暗发誓一定要查出这蛰伏在行者旅馆当中的阴司事监控。
毕竟,有关修罗一族的计划,必须的保密到万无一失的程度。
“你们先进来说话吧。我这里正好也安顿了一位因时空错乱的影响,至今还躺在病榻上的患者。”戈蔓菁说完,忽地转过身子,正好将脸上再也按耐不住般的阴晴不定之色给彻底避开那暴露的风险。
……
元时空,地球九界
人间界与鬼界缝隙处
“快!武皇有令,绝不能放跑这两人。”
“绝不能留活口!”
一批身着霸灵装的阴司事,不停地纷纷用着手中的斩鬼刀,发出一击又一击的斩击。
他们所追杀的人,不外乎别人,赫然正是大势已去的阎拯及阎奕虎二人。
“喂,你那妹妹如今是个什么情况?伤势可还好?”阎奕虎骤然一记回手掏瞬时间便彻底用自己的斩鬼刀,发出一击强韧的斩击,彻彻底底化解了身后所紧随着的斩击危机。
阎拯撇了眼被自己公主抱在怀中的亲妹,触目惊心的腥红,无声无息般的带起自己心中的那抹酸楚:“情况有点不妙啊……这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妹妹她也不会舍身替我去挡那一刀。”
“别太过自责,此事谁都没有料到。”阎奕虎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张嘴安慰到身旁的希文法身,“看来狄仁杰算是彻底被武氏独苗给彻底收服了。”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阎拯赶忙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问着身旁的通武法身阎奕虎。
阎奕虎当下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回答道:“我再和你确认一边,你觉得此时尚在人界处的白杰等人如何?”
“嗯……这不好说。不过应该可以信的过!”阎拯银牙猛地一咬,当下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作答道。
阎奕虎蹙起眉来,嘴里的语气却是不由得委婉般柔软了下来,又问:“你可要知道,咱们只有这一次机会了,要是那白杰也同狄仁杰一般……”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阎拯不由得一阵沮丧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开口说道。
阎奕虎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当下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拿眼看着面前即将到达的人界处,语重心长地说道:“但愿老天还站在我们这边吧……”
“尽人事,听天意。我坚信一切都会好的。”那阎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当即便回答着身旁这通武法身阎奕虎的话语。
世事难料啊,虽说阎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带着坚定不移,堪比把一切希望都压在白杰等人的身上。
可是这阎拯却是万万没想到那早已在内心深处居心不轨的墨廿七,却已然苦苦等着这个一崛而起的机会许久了。
不错,白杰倒是没有彻底让那阎拯失望,不过墨廿七却不好说了。
毕竟,天底下。
试问有谁能够逃脱欲望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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