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着我的旅途,
刺伤和安慰着我青春的真诚。
钥匙,
——一把伞,
——一袭衣裳,
最理解孤独和被拥有的灼痛感觉。
我的远行有无数空空如也的门!
终于有一天,
我的腰间会系上,
带有体味和灵性的铜件,
不会,不会再有依依不舍的纪念。
这时的钥匙啊,
它是一颗大树的根须!
她浏览了那首诗歌,本来还要接着翻翻其它的页面,见我伸手欲要拿回去的样子,就停住了。
这是我认为写的比较好的一篇,特意给她阅读的。我怕她翻阅到我那些文字粗劣笨拙的文章,笑话我的肤浅。
她把“文集”还给了我,一脸平静地问道:“苏培,你年龄虽然比我小一点,但也是婚配时候了,为什么不成家呢?”
我故作深沉地说:“男人要闯,女人要浪;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为什么要早早结束自己风华正茂的光阴,走进毫无生趣的樊笼呢?”
她轻轻叹息了一声说:“我很赞同你的观点,就是没有坚守住,不敢与父母和世俗抗争,现在才如此纠结的……但是我的婚姻,迟早会破灭。”
一不小心又触动了她心底的创伤,我有一些自责,赶紧避开了爱情这个话题,向她打听如何讲粤语。
她脸上的愁云也很快消散了,变得生动起来。她说她自己只会讲广州话,潮州话、客家话只是能够大致听懂但不会说。她还说广东这个地方很奇怪,有的一个市区就会有几种不同的方言,甚至有的地方一个村与临近一个村的人说话都有很大差别的,一个人会说好几种方言不足为奇,不像我们家乡,十里八乡,甚至出县出市出省后语言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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