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看来郁小姐还不知道。”韩博阴冷地扬唇,咬字清冽,“程氏的股东联合撤股,银行逼债,你爸要是拿不出钱来,他只能申请破产了。”
如果事实真如他所说的那么简单,郁子滢不会觉得心惊,毕竟商场如战场,没有谁能够赢一辈子。可韩博的神情那么明显,是带着某种暗示的,郁子滢有点忍不住了。
“是你让人干的?”
她质问。
还用问么?
韩博神情不变,眸色锋锐如刀:“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郁子滢怒了,没想到韩博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腹黑,睁眼说瞎话。如果不是他做的,他不可能这么得意。郁子滢忍无可忍地叫道:
“你怎么对我没关系,别动我的家人。”
程永年早就不算什么家人了,她真恨不得他去死。不过到底是至亲,她做不到那么绝情,她只希望永远不要见到他,就当没那个父亲。
但她不希望谁因为她去毁掉他的生活,尤其程永年爱财如命,这把年纪破产,不要了他半条老命。
韩博一派轻松地笑:“事已至此,你能如何?”
不承认也不否认。
郁子滢真不知该怎么接招。
“现在后悔也晚了。”韩博扭头,故意不看她,语调冰冷,“人总要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付出代价。当然,如果你还不知情识趣,还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韩博根本不在乎这么多人在场,也不在乎黎清雅一家,他只在乎要把郁子滢给赶出去。黎家人不过是个拿来气郁子滢的摆设,只要把郁子滢赶走,韩太太的人选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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