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口红酒,他看着那些小白鼠的样子很是专注。
很奇怪,他那样斜侧着身子,跟韩千烨倒有几分神似。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郁子滢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疯了,居然又在想那个男人。
难道你还渴望他来救你么,郁子滢?
你到底要吃多少亏才能学乖?
何况,他都快结婚了。
郁子滢卖命地擦着一只花瓶,强迫自己把韩千烨的存在挤出脑海,她该想的是如何逃离,韩千烨已经彻底不属于她了,无论身还是心。
所以的一切在有了婚姻这座坚实的堡垒后,都会变得悚然无趣。
她的内在其实还是很传统很保守的女人吧,否则怎么会那么坚信婚姻是一个女人最终的归宿。因为不能嫁给他,所以灰心离开他。
无以名状的心痛涌上来,她的眼底泛着热泪,但是没有留下来。
“为那个男人流眼泪值得吗?”
腾远并没有看过来,而是看着那些在笼子里窜动的小白鼠。
郁子滢赶紧收起眼泪,把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的花瓶上。该死,他哪只狗眼看到她流眼泪了?
“在我面前伤心没什么好丢脸的,我根本不在乎。”
腾远又抿了口红酒。
郁子滢把声音咬得低低的:“呵,谁伤心了,真是奇怪。再说,谁要你在乎,神经病!”这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听见,所以表面上,她还是一副很认真忙碌的样子。
只要把这里都擦干净,她的工作就完成了。
下一步,她就得想办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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