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永年很有面子啊,盛装的傅云芬也跟着沾光,迎接着众人投来的眼神,这场婚礼虽非她所愿,但她另有打算,所以胸有成竹,死猪不怕开水烫!
只是目光时不时瞟一下身边的郁子滢,锦衣华服,扎眼得很,真想把那身衣服给扒拉下来,让她当众出丑!
一身黑西服,胸口插着一支白菊的司仪忙不迭走过来,把三分悼词和祝福语分别发给郁子滢,程永年和傅云芬,因为一会儿新娘出来的时候,他们作为姐姐,爸爸,妈妈是要上台致辞的。
致辞内容婚庆公司都已经草拟好了,他们到时候照书全搬就是,ea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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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词!!
那不是写给死人的么?!!
程永年脸色铁青,险些揪住司仪的衣领,厉声质问:“这是什么玩意?!这是我女儿的婚礼,你们拿这种东西给我,让我在亲戚朋友面前丢脸么?!”
傅云芬见到那上面的内容,雍容华贵的仪容也是挂不住了:“这不是在咒我们安琪死么?!太不负责任了,去把你们经理人叫来。”
司仪一头雾水,他们是新娘的至亲,居然对婚礼的细节毫不知情,直婉言解释道:“我已经认真确认三遍了,确实是这样的。据说是沈助理叮咛过的,就是要这么与众不同,独一无二,才能彰显你们对令爱的疼惜之情。”
“这”
“沈助理,他”
程永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刚撑起颜面,马上又要名誉扫地了。一张老脸只觉得火辣辣的,像被人狠狠扇过。
但谁让人家沈助理是韩少面前的红人儿啊,深怕在这关键时刻开罪人家,以后再给他们家使绊子,他也只得忍气吞声。
程永年收敛怒意,松开司仪的衣领,转口僵硬地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沈助理可真是别出心裁啊,误会了,误会一场。”
司仪嘿嘿地赔笑:“那程老板,程夫人,婚礼马上就要开始,我就先去忙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人家司仪心里也很不爽啊。
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谁要来这主持这么“别出心裁”的婚礼,纯属恶搞嘛。
程永年附和地笑:“好,好好!你先去忙!”
眼见着司仪走远,程永年整张脸垮下来,好,好个屁啊!他重新坐下去,为防留这边动向的宾客们看出什么异样,还不时地冲他们点头笑笑。
傅云芬气不打一处来,血压直升,头晕眼花地扶住前额。以后可怎么在那帮长舌妇的牌友抬得起头啊?她女儿怎么就命这么苦啊?
郁子滢看到发给她祝福语的时,刚喝下的一口橙汁就喷了出来,剧烈地笑咳着,又想咳又憋不住笑。最后咳得脸红,也笑出泪来。
“瞧你,娇羞浓妆,整得跟个车祸现场。一身新衣,好比二战淘汰下来的慰安妇。都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其实是这坨牛粪用错了地方,幸亏有家乐这个包插土肥圆救赎你。妹妹你才不至于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不死不活浪费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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