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道:“慢!洒家的兄弟,何劳大寨主动手,洒家自个来。借大寨主宝刀一用,也算为大寨主解解气。”伸出手。
胡魈旱道:“好!二寨主一碗水端的平。”把手中的刀抛给陈信。
陈信接过刀对燕云道:“丘龙还有什么后话?”
燕云道:“拜托!把尚姑娘安然无恙送回家中。”对尚飞燕道:“飞燕!燕风绝不是可依赖之人,千万不要再执迷不悟出门一里,不如家里。听令尊令堂的话,在不可任性”
尚飞燕泪流满面,对陈信骂道:“陈信!你枉为人!把结义兄弟偏进你这贼窝,杀其身占其妻,猪狗不是其余”
陈信大怒道:“再骂,洒家割了你的舌头!”对燕云道:“兄弟,你就放心吧!飞燕会安然无恙回家的。”手中钢刀一挥,寒光一闪,鲜血四溅,一具尸体“噗通”跌倒在血泊中。
话说“小孟尚赛扁鹊”陈信接过胡魈旱钢刀走近被吊起来的燕云。胡魈旱跟在陈信身后,心想:燕云呀!燕云!你要花下死宁做风流鬼,成全你你死之后凡事还能依得了你,陈信怎么会为一个死人信守承诺,那美人迟早不,今夜就是洒家的胡魈旱正在做黄粱美梦,一刹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陈信的刀如一道闪电奔他脖颈而来,说时迟那时快,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噗通”跌倒在血泊中。
陈信手持血淋淋的钢刀对众喽啰兵大声道:“野黑驴胡魈旱这厮不仁不义!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尚姑娘是洒家结义兄弟燕云的妻子他却要强行占取,简直猪狗不如!该不该杀?”
“野黑绿”胡魈旱在山寨平日就不得人心,喽啰兵见陈信杀了他大快人心,他虽有些心腹喽啰见主子已死哪还敢有微词,“噗通噗通”全都跪下齐声高呼:“该杀!该杀!唯陈大王马首是瞻!”
早有晓事的十几个喽啰争抢着把燕云放下来拨开网子请出来。陈信早丢下钢刀搀着燕云的手,道:“七弟!七弟!皮匠不带锥子真行,视死如归,真壮士也!二哥行走江湖多年还没见过七弟这样的壮士,叫二哥好生景仰!”转首对尚飞燕道“飞燕,看到了吧!一死一生乃见真情,丘龙对你对你那是至死不渝呀!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你呀,你呀就偷着乐吧!”
燕云、尚飞燕濒临绝境化险为夷。尚飞燕惊喜交集听到陈信所言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陈信道:“少女少郎,情色相当。你们俩天设一对地就一双,郎才女貌,好姻缘,好姻缘呀!”引着燕云、尚飞燕进了聚义厅。聚义厅酒宴早已备好,三人坐定,有十数个喽啰头目,轮替着把盏,伏侍欢饮,吃到半夜各自安歇。燕云要了两间房与尚飞燕各住一间。尚飞燕一路住宿客栈都不敢独自安歇,今在强盗窝里哪敢,用过陈信给的药酒涂抹脚伤处依旧她上炕休息,燕云在门边打坐练功。夜间有胆大好事的喽啰在从门缝观瞧燕云没有丝毫不轨之举,次日给陈信讲,陈信暗自佩服燕云君子所为。燕云向陈信辞行,陈信执意挽留,燕云有住了三日,每日陈信置酒设席管待畅谈人生切磋武艺。每当陈信、燕云谈得投机之时,尚飞燕有事无事的把燕云叫走,很是扫兴。三日后燕云又要辞行,陈信还是一再挽留。
燕云道:“二哥两次相救,七弟我感恩不尽!俗语说的千里搭长棚,没有个不散的筵席039;,就此别过,天涯何处不相逢,它日相逢定会是别有一番气象。”
陈信道:“七弟!也怪二哥思虑不周,你是有家室之人比不得哥哥独身一人逍遥自在,那只好别过。”
陈信本无它意。燕云心想:二哥定是怪他娶了媳妇忘了兄弟,又不好解释,道:“二哥说的哪里话,腊月十八是先父的祭日,兄弟我要早些赶回家料理,今日只好匆匆别过。”
陈信吃惊,道:“七弟何不早说,二哥险些叫七弟担个不孝的恶名。老大人的祭日二哥本该同你一道回去,只是二哥这贼寇的身份恐怕殃及家门,请七弟见谅!”吩咐喽啰“黄骠马、草料、二百两纹银、一路上吃的、七爷的行装、飞燕用的药酒、被狗贼抢劫的飞燕衣装等物,速速一应备好”。喽啰领命急忙准备。
燕云道:“二哥!两件事依不得,二哥的坐骑黄骠马就是二哥的性命,使不得山寨四五百兄弟要吃喝,纹银使不得。”
陈信道:“七弟见外了是不是!别忘了咱俩是拜把子的生死兄弟,不需多言。”
燕云盛情难却推脱不了。不时,喽啰把陈信吩咐的马匹、银两等物全部准备齐全,尚飞燕上了马,陈信带了两个心腹喽啰将燕云、尚飞燕送下蜈蚣山二十里外,洒泪而别。
燕云背着青龙剑牵着黄骠马,黄骠马驮着尚飞燕及二人行李包袱等物。
尚飞燕寻思着:路过蜈蚣山身陷贼窝还好有惊无险,被抢劫的衣物、首饰、脂粉、盘缠等大都失而复得,虽然少了些失窃的食物陈信也补足了银两燕云木讷寡言不解风情不及燕风,但朴拙厚道毋庸置疑,为了自己宁可甘愿赴死谁人做得到?真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嫁给他也不枉活一世。想到此时恋爱之意如黄河之水滚滚而来。
燕云归心似箭牵着马健步如飞。尚飞燕心事重重只嫌走得快,绵言细语道:“丘龙!停下来,一路颠簸我的肠子都要颠出来了。”
燕云停下脚步。
尚飞燕道:“扶我下来。”
燕云扶她,她紧紧搂着燕云的脖子,阵阵芳香扑鼻而来,燕云秉着呼吸把她扶下马,她仍没放手。燕云道:“已经下马了。”尚飞燕缓缓松开手扶着他的肩头,道:“我的腿都麻木了。”燕云她抱到路边,把马背上的行李包袱卸下来叫她坐上,把马拴在路边的树上喂些草料。
尚飞燕掏出镜子、梳子,照镜子梳头,没话找话,燕语莺声道:“丘龙!我问你,我,我是谁?”
燕云像是没听见梳理着马鬃。
尚飞燕道:“丘龙!丘龙!”
燕云敷衍,道:“啊!”
尚飞燕道:“丘龙!我问你,我,我是谁?”
燕云道:“怎么说些痴话?”
异形烈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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