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李耀是新任的缘故,他的衣服并未有红色的带着兜帽的长袍,而是用红色棉布裁剪而成的长衫。走路的时候,大腿在衣摆中时隐时现,这让李耀很是郁闷,心道:
“老子特么又不是女人,给老子穿这么性感撩骚的衣服,是想看看老子的大腿有多么修长白皙么?”
尤其是身后的温淼,那在他身上一刻也不愿意离开的灼热眼神,更是让李耀感觉背脊发冷。
但是,为了计划,李耀还是忍了。穿着这招摇的衣服,迈着虚晃的步伐跟在那个教徒身后。
李耀发现,这教徒带他来的地方,居然是他与林政非初次来时,那间用来做祷告的礼堂。此刻礼堂里已经坐满了身穿红色斗篷的人,而在礼堂雕像的下方,则站着一个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类似于圣经的书本的人。
那个人身穿金色的斗篷,脸上也带着面具,看不清容貌。
而让李耀惊讶的是,他居然从那个金色斗篷的人身上,感应出了一丝灵力。灵力不是很淳厚,大致判断,应该是结丹期的修为。
“难道这家伙也是个修士?”李耀在心中疑惑道。
那金斗篷的人在看到李耀的时候,也是目露惊喜之色,不自禁地叹道:“这还是第一个经过圣水洗礼后,能够自己走过来的人,资质不错!”
能够被金斗篷如此赞叹的人,同样也引起了其他教徒的好奇心。众人目光纷纷凝聚在李耀身上,李耀便成了这礼堂之中受人瞩目的焦点。
李耀可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同时以这种惊异又赞赏的目光注视过,这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稀世珍品一般,供这些人观赏。
他很是不爽地撇过脑袋,脸上露出微微不悦的表情。心中直呼:“这太他娘的羞耻了,早知道应该让林大帅哥来做卧底的。”
然而一想到若是林政非此刻穿着这般模样,再被这些人以这种如饥似渴的眼神观看的话,林政非一定会当场暴走,用皓月剑将这群人的狗眼全部挖出来!
想到这里,李耀不禁忍不住想笑,此刻的心情也总算是愉悦一些了。
红衣教徒将李耀带到金色斗篷面前,温淼在一旁轻声提醒道:“单膝跪地,要对金衣主教抱有恭敬之心。”
李耀心中很是不满,从小到大,除了自己的爹娘祖宗之外,他何曾跪过其他人?
那金衣主教见他不愿意下跪,目光冰冷地投了过来,问道:“为何不跪?是对光明神的大不敬!”
李耀却轻笑一声,道:“若是对光明神的尊敬,那我理应跪光明神,而非跪主教。”
金衣主教看这李耀,冷笑一声,道:“看来你的心并未被圣水清洗干净啊。”
李耀却道:“圣水自是清洗了我的心灵,从而让我对光明神更加向往,我只忠诚于光明神,也只跪拜光明神。其他人,哪怕是光明神的使者,都不足以使我俯首跪拜,因为这是对我这忠于光明神的一片赤诚之心的亵渎。”
李耀这一番演讲,引得在座的各位教徒教主一片赞赏之声。
“能对光明神如此真诚,我等愧不能及!”
“这才是真正效忠光明神啊!”
“……”
这一连串的赞赏之声,让金衣主教与温淼不禁对这家伙的巧舌如簧显露出异样的神色。
待人声渐渐消散后,金衣主教轻笑道:“你果真对光明神忠心,念在你的这份忠心,伺候便免除你除了光明神之外的跪拜之礼。”
李耀低头不语,以表自己对金衣主教的感谢。但实际上,他是趁着低头来掩饰自己忍不住笑到内伤的表情。
李耀的这番说法,正好给了金衣主教一个不得不赦免他行跪礼的选择。
若金衣主教依旧强迫李耀对自己行跪礼,则表示他是与光明神位置相当,这便表示他不将光明神放在眼中,是对光明神的不敬。对光明神不敬,在这光明圣教中便是不洁,是要被施以刑罚的。
所以,尽管心中多么不爽,金衣主教只能赦免李耀的跪拜之礼。
经过这一小小的插曲,仪式还是继续进行。
那金衣主教走到李耀面前,将手放在李耀额头上,以陈厚又颇为庄重的声音道:“将你的姓名奉告给光明神。”
李耀心中冷笑,声音清冷:“吾名阿萨辛。”
金衣主教又继续道:“阿萨辛,你可将你的身心全部奉献于光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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