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重楼有,其余两味,没有;但我要大量买些的,还不是这些。”闫庆故作神秘。
“‘金不换’化瘀止血、活血定痛,主治跌打损伤、淤血肿痛;
‘七叶一枝花’消肿止痛、凉肝定惊,可以用来清热解毒、跌扑伤痛。
兄长买的这些药啊,实在是让愚弟不得不怀疑:莫非是受了情伤,要多买些药来治治?”杜蘅心情不错,朝着闫庆挤眉弄眼的调笑。
“衡弟说笑了,最近北方市场的药材,还是那种治外伤的药材格外吃香……还不如愚兄我在产地多屯点,到了北边再高价卖出去,省了中间人赚差价……”
杜蘅顿时清醒了两分:“莫非是边关要起战事了?”
“嘿,贤弟想多了,边关哪日没有战事?大仗没有,各种小摩擦没有哪天是停得下的。
这不是冬天嘛,北面的燕人又不种地,还赶上汉人们过节,所以这时候就喜欢抢点,每年这个时候的药材市场啊,行情都很好!
什么血余、仙鹤草、三七、侧柏叶……这时候都很畅销呢!”
闫庆这么一解释,杜蘅心下明了了许多:“那兄长方才说的‘想要大量买的’,是什么?”
“是马钱子!”
“剧毒的马钱子?”
“正是!”
即使聪明如杜蘅,也有些摸不准这个奸商的脉,马钱子主治通络散结,消肿止痛,对跌打损伤、痈疽疮毒也有效果,算是对症。
可是这药不好炮制,卖的又贵,他哼哧哼哧的运到大北边,赚的回来吗?
杜蘅表示了自己的疑惑,没想到闫庆却拊掌大笑:“衡弟有所不知,愚兄就是想卖给那些北燕人赚他们钱的啊!他们自己再炮制不好中了毒,愚兄也算是‘为国效力’了!”
杜蘅:他这个自称的“愚兄”,倒是丝毫没有夸张的成分。怨不得这种发财的营生都敢和外人说,估计是不会真发财的。
杜蘅揉揉太阳穴:“闫兄,要不咱还是弄点便宜又保险的吧!北燕人也不是傻子,艾草、龙牙草……这些不都一本万利吗?……”
她其实还有句话没说出口,其实他的老本行卖茶也挺好的,干嘛非要捣腾药材去?不晓得什么叫“隔行如隔山”吗?
闫庆已然带上了两分醉意:
“那些早有人干过啦!大爷我才不拾人牙慧,要干就干点不一样的!我跟你讲哦,还有种更便宜的药物,遍地都是,那才是真正的宝物呢!”
杜蘅被他勾的也带上了两分好奇:“哦?究竟是何物?”
闫庆凑到她耳边:“把薛小郎让给我一晚,我就告诉你。”
杜蘅:“……”
闫庆看见她脸色不虞的模样,当即就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贤弟啊,你怎么如此可爱!哈哈哈哈,看你那副模样,活脱脱我给你戴了绿帽子!”
从后厨走出来的薛斐白听到了“绿帽子”,立即跑到杜蘅面前解释:“你别听他胡吣,我们俩那日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给他一记‘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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