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卿妺一的手才刚摸到一棵草,手背上,便传来了一阵巨疼,她“啊”了一声,条件反射缩回手,不满的瞪着澹台,龇牙怒吼:
“你打我干嘛?”
澹台君燚也不知从哪儿捡来了一根细棍,拿在手中轻轻晃荡。
薄唇一启,缓缓道:
“这是石楠草,草药,你手摸着它要干嘛?”
卿妺一蹲在地上,狠狠的吸了吸鼻翼,揉着手背的疼痛,好想一板砖敲死他啊!
“我只是看看它叶子下面长虫了没……”
不服气的强制解释了一遍,卿妺一心里怄火。
澹台几不可见的抿了抿唇,声音云淡风轻:
“……恩,我还以为你把它当成野草,要准备拔了呢。”
卿妺一:“……”
无声。
她堂堂一个现代人,怎么可能认识药草?再了,在现代她就没接触过这一类的东西,在她的眼中,野草、药草,都是一样的杂草!
悄悄的抬起视线,发现
白脸手里还淡然的拿着那根细棍,这意思是很明显啊,她若是拔错了,他就会像刚刚一样,毫不留情的用那戒尺一样的细棍,打在她白暂细嫩的手上。
卿妺一哭。
她站起身,对上澹台的双眸,大声道:
“我不拔草,我要松土。”
澹台面无表情的点零头
卿妺一嘴角一勾,只是,在这时,澹台那蛊惑人心的嗓音,又飘出了让她气得跳脚的话
“可以。将草拔光了,我继续监督你松土。”
卿妺一:“……”
垂下脑袋,继续蹲在地上,没有底气、没有气焰、只有讨好的喃喃道:
“我决定了,我要收回刚刚那句话。”
拔完草还松土?
她是吃饱了撑的吧,自己给自己找事干。
澹台细致如美瓷的肌肤,似乎有氤氲的光泽在流窜,他宁静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卿妺一,淡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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