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嘴角抽搐着鼓起了掌,这帘没的废话,她鼓掌以示慰藉。
“男神不愧是男神。”的话都是废话。
卿妺一颔着首,其实她心底很想的是:男神经不愧是男神经。
从卿妺一言不由衷的字里行间,以及眼底适才飞速而逝的嫌弃,澹台感觉到了嘲讽。他沉声,睇着面前还没到他肩的矮人,幽幽道:
“不是被罚来拔草?”
卿妺一抿着唇,努着嘴:
“内个,……中途休息。”
“那现在休息够了吗?”
“没……”卿妺一的话还未完,明显感觉一股施压袭来,让她喘不过气,立马改口:“没有是不可能的。”
澹台满意的颔首,语气也很柔和的道:
“那你还不赶紧继续?”
“马、上……”
卿妺一龇着牙,心里不断问候着白脸,离开了她心心念念的树荫下,来到了被太阳疯狂普照的烈日下。
可恶
死白脸!
还真是应了自己的那句:谁知手趾药,棵棵皆辛苦?
她决定,以后绝对不能浪费粮食,要节约,农民伯伯太辛苦了!
迎面,余蝶儿脸颊红扑颇笑道:
“那个……刚刚跟你话的那个男人……他是谁啊?好、好好……好有魅力啊。”
卿妺一冷嗤。
余蝶儿花痴:
“哇!若是以后来药园拔草可以看见他的话,我每来……对了,妺一你真有城府,难怪经常被罚来拔草,而且,都不见你抱怨的,原来可以看见那位美男啊……只是来拔拔草就可以一睹风采,我也心甘情愿……”
卿妺一:“……”
此刻,她的心里有一句p不知当讲不当讲。
若是来拔草可以看见白脸的话,她一定是学院最听话的乖宝宝!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