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瓷器质地却和白玉相近,但更为独特。
如若放在市场之上,必能引得天下人相争。
正好,他帝辛缺少铜贝。
帝辛便将此事交给了费仲来运作。
费仲在得到帝辛肯定之后,首先便恳请帝辛派得力心腹严格管控瓷器制作,避免消息泄露。
之后,费仲便取了一套瓷器回府,每日邀请重臣豪商前去作客,趁机展示白瓷之精美。
同时令手下在朝歌城中酒楼宴会上吹嘘瓷器。
很快,瓷器便成为朝歌人的热议。
就连赶来朝歌的八百诸侯,也都各个眼热。
费仲方才开始展示他的手段。
......
待西伯侯姬昌抵达朝歌,却已是深秋。
四大伯侯,他是最后一个到的。
在听闻下属帝辛近来屡屡被先王托梦,传授了各种妙法之后,姬昌面色沉重。
直至散宜生给他带来一件白玉盘,西伯侯方才展颜,“神韵天成!色泽光洁,声音清脆,似玉而非玉,这是何物?”
西伯侯姬昌把玩了许久,方才感慨道,只是说话间,手不由得松了些,那白玉盘便跌落于地上。
若是泥土地还好,这白玉盘倒也能无恙。
奈何他西岐富庶,他在朝歌所居的宅院自然是最好的,地上铺了石板。
“啪嗒!”白玉盘碎成了数块。
西伯侯原本喜悦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铁青,“这物什价值多少?”
散宜生犹豫了片刻,方才说道,“价值三百个羌奴。”
西伯侯继续问道,“这难道就是那帝辛遇先王托梦,制成的瓷器?”
“是!”
“一个盘子,便价值三百羌奴,能在这朝歌城中卖得出去?”西伯侯问道。
“侯爷,如今正是八百诸侯朝见帝辛之时,大商富豪皆尽在此,那瓷器现在都不是卖了,而是竞拍!一天才十件不到!”
“若非他们只收羌奴和铜贝,老臣还拍不下这白瓷盘呢!”散宜生不敢高声。
西伯侯看了看地上的碎片,顿时觉得浑身无力,一下子就软了,便要瘫倒在地。
散宜生赶紧扶助西伯侯,安慰道,“侯爷,此番来朝歌,公子考送了八千羌奴,路上不过死了一千多而已,即便给帝辛献上三千,我们还有四千多羌奴。”
“这瓷盘,老臣再去竞拍就是,莫要伤神!”
西伯侯却是哀声道,“散宜生啊散宜生!我不是为这瓷盘而心累啊!”
“我们西岐用了多少将士的鲜血,才俘虏了这八千羌奴,而今,商人却用区区一个瓷盘,便能换我们三百羌奴。”
“那我们将士的血,也未免太过廉价了!”
“这样的大商,又如何是我们西岐能觊觎的?”
“凤鸣岐山,天命在我西岐?”
“但那帝辛还有百鸟朝凤,还有九尾白狐为妻!”
“这天命分明还在大商帝辛之身!但我父亲的仇,就这样算了么?”
姬昌喃喃自语,神色戚戚。
但片刻之后,姬昌又振奋精神,继续问道,“买这瓷器确实只收铜贝和羌奴?”
“确实如此!不知为何,他们只收取铜贝和羌奴。”
“好!那你将进献帝辛的羌奴留下之后,其余的羌奴全都拿去竞拍瓷器吧,我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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