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汉笑了笑,擦了擦眼泪,说道:
“仙师,你救了小老儿一家老小,休说隐瞒身份,就是让小老儿去死,老汉我也毫不犹豫。”
陈离闻言笑了笑,对着怀里的刘娃子笑了笑,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块糖,塞入他的嘴里,随后轻声说道:
“娃子,现在你要怎么称呼我啊?”
刘娃子愣了愣,大眼睛眨了眨,随后笑着喊道:
“师兄,还有没有糖吃了。”
陈离闻言,笑着收起了手中折扇,又拿出了几块糖来,塞入刘娃子的手中,随后对刘老汉点了点头,说道:
“世间皆是缘法,此子悟性如此高,等这次韩家村之行结束,贫道便收他为徒,教授度过异病之法。”
“不知...你这个做父亲的,做爷爷的,意下如何?”
刘老汉与刘阳一愣,满心欢喜的跪在地上,喊道:
“多谢仙师赐法......”
......
九月三,韩家村。
“砰...砰...砰...”
韩家村的村头,噼里啪啦的不断响起鞭炮的声音。
而在这村头的旁边,站着几百号人,陈离就在其中。
他们这支戏队是最后一个到场的,九月二日的夜里到了韩家村,休息了一晚,第二日的早晨便来到了此处,参加韩员外组织的祭祀。
“诸位父老乡亲,各地的戏匠师傅们,小生有礼了。”
那韩员外穿着红袍,站在众人的中间,向着陈离这边行了一礼。
众人响起一片掌声,待掌声稍稍停歇后,韩员外接着开口说道:
“我相信诸位师傅们,心中定有疑惑,不过此地并非闲谈之地,还请诸位来我府上谈论。”
韩府就建立在村头不远处,距离此地,不过几百米的距离。
来到了韩府上,便有下人前来发出邀请,请诸家的老师傅们去花厅一聚。
而陈离这边,在他的要求下,刘老汉谎称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便由他这个大弟子代劳。
到了花厅,便有下人为其准备好了位置与烟叶,陈离坐好位置后,不多时,其他的位置上便逐渐坐满了诸位老师傅。
陈离放眼望去,约莫有近二十人到了此地。
他们之中有吹了一辈子唢呐的师傅,弹了一辈子古筝的等等......
在众人坐好后,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韩员外从后门走入了花厅,坐到了主位上。
他一身红袍,笑着对在场的众人说道:
“诸位老师傅,老前辈,以这种方式请诸位前来,实乃小生的不对,还请受小生一拜。”
说罢,便从主位上站起身来,朝着下面的众人鞠了一躬。
而坐在韩员外左手边的老人,见此情形,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扶着韩员外,说道:
“员外何须多礼,我等既然前来,便任由员外吩咐即可。”
韩员外扶着这老人的手,说道:
“孙老,此番倒是小生之错也,您已退隐,小生强请你来,此绝非是小生所愿,但这方圆百里,唢呐的《百鸟朝凤》除了您以外,便无人会吹,小生只得请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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