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成左顾右盼,极目寻找冷鸿云。等到他找到冷鸿云的时候,见他正在和几个牧羊的年轻人争的都面红耳赤了。
“冷对眼儿,你咋就敢肯定投资入股就一定能翻本了?你说不出个道理来,就别乱放屁!”
“三胡子,你TM的嘴巴放干净点!我说能翻本就一定能翻本!”
“牧场老板到底给了你多少钱,在这里煽风点火的?折了本,谁赔钱?”
……
眼看着冷鸿云和年轻人们就要干架了,凌大成连忙把冷鸿云拉到一边,安抚他说:
“我说冷面啊,您先消消气,消消气再理论。你呀,为了别人的一点投资,干嘛要和自己过不去呢。”羊倌这个行当,就是这样子,明明人家爹妈给取了名字,可他们偏偏要叫你外号,本来的名字倒成了一个符号。
凌大成正要询问冷鸿云请柬的事情,忽然门外面吵吵嚷嚷的。接着,有个人“噔噔噔”地跑进来,气喘呼呼地对裴泽宇说:
“老板回来了!快,老板来了!”
裴泽宇一听,立刻就放下了手中的活,招呼了几个人,一起下楼迎接老板去了。
招标现场的人听说神通广大的老板来了,也都想仰仗一下这个老板的真容,都一窝蜂的涌下了楼。
楼下,偌大的牧场院子里已经停下了十几辆放着摇滚音乐的宣传车。最前面的是一辆黑色的崭新奥迪A6。
裴泽宇快走几步,小跑到奥迪车跟前。整装,笑脸,鞠躬,然后一只手轻轻的打开了车门。
“拍拍拍……”裴泽宇身后,他带着下来的十几个人都热烈地鼓起了掌。
掌声中,一个满面笑靥,戴着黑墨镜的男子从轿车里钻出来,映入了所有人的眼帘。
“严子昂!?”
凌大成激灵了一下,他揉了揉惺忪的老眼,没错,就是阔少严子昂。凌大成脸上的表情立刻就诧异的不要不要的。
此刻,就算严子昂他就是化成了灰,凌大成也都能认得出他。
见到严子昂,凌大成就不由得想起了他家世代家传的银簪子,不由得就又想起了三天前的那个下午。
就在那个下午,发生了一件令他至今的都难以释怀的事情。
凌大成记得那天是星期三,下午还下了雨。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发现山上有好几只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都拉稀了。
为了救回这几只羊的性命,凌大成着着急急地试了好多种土办法。可是,一个都不管用。
凌大成甚至连锅底灰都用上了,也不见羊儿们好转。锅底灰还是他跑了几里陡峭的山路,从山脚下的池东村取回来的。虽然用上了,可那几只羊儿还是一个劲的拉。
凌大成实在一点没有办法了,只好搭了一辆池东村里拉砖的车,去南丹镇里去买药。
他高高兴兴地买了药,在回来的路上,不料天忽然下起了大雨。
他们路过泉河村村后的桑树林,拉砖的小四轮不小心掉进了一个臭水坑里,“轰隆轰隆”几声响,四轮车熄了火。
“真的是倒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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