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条件能不答应?....陈莲瓣想起这几天教坊司老人教授的那些取悦男人姿势,不由啐了一口,很反感这些,急忙道:“就按大人说的做。”
拿捏.....赵长灵嘴角微翘。
这时,小白鼠发出吱吱的叫声。
这老鼠叫声像似有着魔力,令陈莲瓣清冷面容再次变的难看。
赵长灵见状,表情变得古怪,战术后仰靠在椅子上,把手中老鼠拿到胸前,左手轻轻抚摸鼠头。
突然的,他把手甩向身前那道妙曼身影。
“啊!”
陈莲瓣顿时踉跄后退,差点跌坐地上。
“你无耻!”
她手指不远处撸鼠的男人,气得呼吸急促,接着把手中写满诗篇的纸稿揉成团,砸向赵长灵,赵长灵侧身躲过。
见陈莲瓣气得跳脚,赵长灵则一脸不以为意,道:
“明天开始去找李妈妈,我会在教坊司主院安排打茶围的活动,你只要当个花瓶念首诗就够了。”
“好了,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陈莲瓣哼了一声,气呼呼捡起地面上那团纸稿,转身出门后,恶狠狠瞪了赵长灵一眼,嘭的用力把门一关。
赵长灵嗤笑一声,陈莲瓣看见老鼠,就如有些女人看到蟑螂一样。
“不可理喻!”
........
三日后,夕阳西下。
此时刚入夜,官市大街上,两侧铺面的灯笼早已亮起,远远看去如灯火长龙。
京城没有宵禁,人们吃过晚饭,来街上闲逛,街上人头攒动,街边小贩叫卖声四起,时不时能听到有孩童在皮影戏摊前笑声欢快。
赵长灵从武馆归来,停步在教坊司巨大的门楼不远处,于人流中看着教坊司情况。
“嗯?”
赵长灵只看到门口李妈妈不停对到来客人热情招呼,却不见自己安排的接客女孩。
当初都跟老张说好了,大门两侧站上两排旗袍美女,客人来了就微笑行礼,齐声:官人晚上好!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他怀着疑惑的心情上前,李妈妈眼尖,一眼就看到人群中那名气质出尘的俊朗上司,顿时喜笑颜开道:“赵大人!”
赵长灵嗯了一声,淡淡道:“我安排迎宾的姑娘呢?”
听到赵长灵问起这个,李妈妈顿时眉飞色舞,拿着手绢的手掩嘴轻笑,道:
“大人真是高明!我本以为你只是病急乱投医,没想到姑娘们穿上你设计的袍子,往这一站,大腿就这么一摆呀~,哎呦那些路过的男人都走不动道啦~!”
“这两天我都看到好几个跟自家娘们来逛街的男人,都是被揪着耳朵离开的。”
听对方答非所问,赵长灵加重语气:“那些穿旗袍的姑娘呢?”
李妈妈笑道:“都被客人带进去了!”
赵长灵听了突然一愣,怎么跟自己料想的不一样?道:
“我只是让她们站在这吸引目光,怎么都跑去接客了?”
李妈妈顿时一脸尴尬:“我也说他们只是迎客的,可客人硬是要这些穿着你说的旗袍的女孩,他们说加钱.....”
我去,一个个都是加钱居士,润哥吗?....赵长灵郁闷的进了教坊司。
李妈妈赶紧跟在赵长灵身后,步入教坊司主院,见平时歌姬表演的亭中也没了人,那个搭建的钢管舞台子空荡荡的,赵长灵更加郁闷:“这又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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