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能来教坊司的客人多半是读书识字的上层阶级,大远王朝这些阶级的人都喜附庸风雅,其中诗词一道最受追捧,因此烟花之地中能吟诗作词的花魁格外受欢迎。”
“最近教坊司生意被温柔乡抢走大半,如果你们能作出几首惊世诗词当着客人面念出,届时诗词流传开来,客人的目光便能重新回我教坊司。”
啊?还真是讨论诗词.....两姐妹看着赵长灵,消化着他说的信息。
渐渐地,张红月脸上浮现为难。
张红妆则樱桃小嘴微张,一脸不可思议。
惊世之诗?还要几首?
你太看得起我们了......张红妆觉得赵大人在想屁吃。
佳作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你也上过几年私塾,怎么这个道理都不懂。
她也听说了赵长灵目前困境,考评在即,又遇到生意暴跌,教坊司里的姐妹都说赵长灵考评过后要被革职了。
赵大人估计是心烦意乱,被冲昏头脑才如此作为。
“我两姐妹才疏学浅,作不出那惊世诗词,还请大人见谅。”
张红妆欠身道。
张红月也是为难的点头,但下一刻却听到了赵长灵一句狂言。
“惊世之诗我来作,你们别担心。”
赵长灵说完便转身走向那张长条书桌。
上一世身为阅文集团大神作家,抄诗词是基本操作。
他说的是人话吗?......两姐妹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愣在那干嘛,我念,你过来写。”
赵长灵站在书桌边,见两女站在那发愣,手指着张红月道。
“....噢!是。”
张红月赶忙来到书桌坐下,捻起毛笔,张红妆则在桌边一叠白纸中抽出一张,放到妹妹身前。
三人围着书桌,心思各不相同,赵长灵想用哪一首好呢?
两姐妹则皆是打定主意,一会就算听到诸如“一片两片三四片,落入池中都不见”这种诗句,也要夸赞几句。
毕竟是上司,面子还是要给的。
至于赵大人能有惊世之作.....她们从没想过。
赵长灵略作沉吟,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听完这句,张红月都忘记落笔,赵大人所作第一句便极好的。
“写啊。”
张红妆眼露异彩,但很快反应过来,推了推妹妹肩膀提醒道。
哼!被我装到了.....赵长灵不理会两人反应,继续道:“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张红月写完,愣愣出神,口中喃喃:“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好词.....”张红妆似乎被词句情绪感染,声音惆怅。
“还有,继续写,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
还没等两女反应过来,赵长灵便开口。
赵长灵一口气念了十首诗,皆是前世古代著名女诗人的著作。
他想过,只有女人写的诗,两女才能更好代入,不至于穿帮。
笔停,两姐妹盯着白纸上那一行行诗词,思绪万千。
赵大人没有口出狂言,这些诗词每一首抛出去都能震惊世人,若是被大远书院的人知晓这些诗词皆是一人所作,那他们一定会把赵长灵招入书院奉为大家。
大远书院是大远王朝官办最高学府,聚集了整个大远国最优秀的读书人。
此时张红妆却是为难了,他两姐妹在教坊司已有几年,也曾在客人面前作过几首诗词,可与这十首的水平相比却是天差地别,略作思量后道:
“我两的诗词造诣客人们都心中有数,突然拿出这种惊世之作,恐怕没人相信,怕坏了大人谋划。”
赵长灵眉头一皱,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可去哪里找一个才名远播的女人来教坊司做花魁?
有这名气也不用来教坊司被人骑了....
“对了!前几日不是说大远书院的陈司业也被冲入教坊司了吗?”
张红月声音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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