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痛苦凄惨地死在六殿下琛缡王面前,琛缡王没有一丝动容与悲悯,也没有分毫想要过问追查的意思,寒梅不值得他耗费精力与时间。他漠然一瞥,波澜不惊地说道:“正好,不用本王动手了。”
瑶霜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寒梅的突然暴毙,似乎与冬雪脱不了关系,她想要试图问冬雪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与此同时,白耿回来了,他神色凝重地走进“薄暮起”,一看瑶霜已安然醒来正坐床上,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欢喜,但这一抹极浅的色彩,转眼间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化为无限的愁绪。
白耿上前伏在六殿下琛缡王的耳边,窃窃私语着,琛缡王听后,眸光渐深,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他扭头对瑶霜道:“……抱歉,乡野村妇。本王有事要离开一会,你先好好休息。”
瑶霜急忙拽住琛缡王的衣角,摇头道:“不必!既然阿耿回来了,那么事情一定和丹采有关,我要听,六殿下不要瞒我。”
瑶霜目光殷切地望着琛缡王,又望了望白耿,白耿的深棕色眼眸格外温柔,如同缓缓褪去的潮汐,闪烁着细碎的微光,是欲言又止的吞吐与不忍。
琛缡王叹息道:“罢了,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早晚都会知道的,阿耿你告诉她吧。”
瑶霜的眼眸中空泛着泪水,她害怕地问道:“阿耿……你转过头来看着我,告诉我,丹采她……究竟怎么了?”
白耿难以启齿道:“当无病与在下赶过去的时候,丹采姑娘与福禄公子被反锁在竹林深屋内,丹采姑娘已经福禄公子侵犯了,而且不止一次……”
“阿耿你是说丹采她……”
白耿愧色道:“嗯。当时丹采姑娘赤身露体的躺在木板上,神志不清,精神涣散,身下凌乱的衣衫上留有斑斑的血迹与秽液。”
如晴天霹雳,瑶霜拽着衣衫的手臂蓦地垂下,她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喃喃发颤道:“怎么会这样……那,那丹采现在在哪?”
白耿痛心回道:“丹采姑娘已被接回暑相连了,太医正在为她诊治。”
“我要去见丹采!”说着,瑶霜动身欲下床,但腹部强烈的疼痛令她完全支撑不起身子,情急之下,只能一不做二不休,狼狈地向地面扑去。
琛缡王眼疾手快,稳稳地接住了瑶霜,他愤懑地将她扶回去,一只手将她按在床上,另一只手蛮横而又小心地扯开瑶霜的外衣。
他的视线死死地定格在挣裂的伤口上,白绸缎上透着点点血迹,琛缡王眉宇间的川字拧得更深了,他不由分说地凶道:“传太医!伤口挣裂了,不准乱动。本王命你这乡野村妇,动一动猪脑子好好想一想,你这个样子去见丹采,是为了让丹采更难过吗?先把伤养好再说。”
瑶霜抗议道:“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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