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阁,冬雪美人的房间里。
寒梅坐在椅子上,愤恨地咬着指甲,本来她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谁料半路杀出个丹采来,泼辣狠戾,直接令她功亏一篑。
而且,在丹采走后,彻底放松了的寒梅,劫后余生的侥幸感涌上心头,一不留神竟当众失禁,温热的尿液在白雪上烙下焦黄的缺痕。寒梅出糗至极,彻底沦为众人的笑柄。
想到这里,寒梅懊恼地摔起瓷杯,望着地上锋利的碎片,她只想捡起来将丹采那张漂亮的脸蛋划得稀巴烂。
寒梅咬牙切齿道:“小浪蹄子,贱婆娘!我不管你是谁,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当然不能放过她。”冬雪姗姗走来,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碎片,她面色阴郁地淡声道:“姐姐勿恼,妹妹已经查清丹采姑娘的底细了,根本不值得一提,哪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呐。”
寒梅急切地说道:“快告诉我!”
“不出所料,能歌善舞的丹采姑娘来自异域小国,绝非什么显赫贵族出身,不过是胡商从民间寻来的漂亮女子,作为巴结王室朝臣的物品,继而被误打误撞地献予了二殿下琳瑉王。”
寒梅皱眉道:“是哪个没脑子的官员干的好事,不晓得二殿下不好女色的吗?不懂得投其所好四个大字怎么写的么?真的瞎猫碰上死耗子。”
冬雪冷笑道:“这事情巧就巧在,当时立秋之际,恰逢二殿下主持画像选妃一事,王室护卫们在民间广寻美女,许是哪个故作聪明的小官会错了意,以为二殿下是好色之徒,春夏秋冬四美人都已定下,还将舞女丹采献了去。”
“哼,二殿下没撵走丹采,倒也是件稀罕事。”
“我的寒梅好姐姐,有些时候,你不得不服气,人家丹采姑娘的本事确实是大,冬雪听闻她初到琳瑉王府的那一晚,便主动爬上了二殿下的床榻,闹得琳瑉王府人尽皆知,由此便赖上了二殿下。这种不知羞耻的行径,姐姐这种有修养的大家闺秀,可真的学不来也做不来。”
寒梅嗤之以鼻道:“没羞没臊!难怪浑身泛着一股狐狸骚味,也难怪她在艺的展示时公然起舞,自甘堕妓,风尘女子本性所致!”
冬雪赞许道:“更有趣的是,听琳瑉王府的下人们闲谈,事后童铜大人向二殿下打听此事,二殿下当时面红耳赤,却结结巴巴地坚称丹采姑娘尚为清白之身,说那晚二人什么都没发生。”
寒梅声调渐高,尖着嗓子笑道:“这是自然,凭她也配侍奉二殿下?二殿下哪会看得上她,一副妖媚惑主的模样,这样的女人生来就该死!”
寒梅的声音愈高,冬雪的声音愈低,寒气袭人的词句从冬雪惨白的嘴唇中蹦出,“冬雪亦是如此想的,可是姐姐啊,你可曾想过,二殿下不喜欢丹采,为何还要将她带来琛缡王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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