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门前那一袭红衣如血，林谦煜目光一滞就要站起来，可怀里还有个“血人”一直紧紧抱着自己，让他没法强硬挣开，只能愣愣地隔着珠帘与白凤对视。
“不用过来了。”
以为林谦煜已经做出了选择，白凤凄凉一笑，三千青丝与夜风一起洋洋洒洒飘舞，带着些毅然决然地绝望。
“我也不再需要你了。”
退后几步，眼泪流下来的时候心脏又一阵阵刺痛起来，白凤突然不想忍耐了，掐着心口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不要背叛我你以为，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
“我，我不是，夫人”
林谦煜终于下定决心挥开身边人，可也已经迟了。
“别过来”
伸手拦着已到珠帘边的林谦煜，白凤抬起头，已经哭的乱七八糟：“今天，我们俩就把话说清楚吧？”
“凤儿……”
伸手想要抓住白凤的手，可就在他将要触及到她时，一道蔓延出来坚如磐石的藤蔓却彻彻底底隔绝了两个人的距离。
站在白凤身后的柊镜冷冷一笑：“我想，你该听她把话说完。”
“是啊！让我把话说完，因为已经没有下一次了。”
“百万，启动记忆抹消系统吧？”
“主人……我知道了……”
脑海里有关于林谦煜的事情渐渐像点燃的树叶一样一点点化为灰尘，在还能记清面前人之时，白凤慢慢地把所有想说的话都说完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正常人了，可我一直不愿意相信，因为可能比起心智健全的人，我更想要一个痴痴傻傻只会爱我一个人的男人。这一点上我真的很自私。”
“可假如我们俩当中真的有一个傻子的话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了吧？我也不会这么心痛吧？那……我愿意当那个傻子。”
“凤儿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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