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浔挑起眼前这有些不同寻常的独眼马匪,正在想着能值多少功德点时,却被他的话语给打断:
“好汉饶命!”
这独眼马匪竟然能强忍着痛,语气谦卑地说道:
“弟兄们也是收人钱财,为人做事,冤有头债有主,还请阁下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哦?还有剧情啊。”
李浔原以为这些马匪不过是盲目性地烧杀抢掠,就打算直接收拾掉算了。
可如今一听这独眼马匪的话,却是还有幕后黑手?
莫非还有隐藏任务?
他回想起了之前在寒玉村的事情,便翻手拿出江璃送他的钦天监令牌,淡淡地说道:
“我钦天监的,你最好从实招来。”
独眼马匪一瞧令牌,脸色骤然大变。
“他娘的点这么背!出来逛一圈居然碰上钦天监的人!还是一剑就刺破我这铁锤的修行者!”
令牌上闪烁着的星光晃得马匪直接低下头,心中疯狂骂道。
“哦?”眼见这马匪不说话,李浔轻轻一拧龙头剑,直接打开了这马匪的话匣子。
“啊!!!我说!我说!”
“是云溪镇的赵少爷!赵博侯!赵博侯!他昨天找了附近十几个寨子的首领,许下重金要大伙儿出动所有人马,帮他守着附近的路口几日!”
马匪颤抖着用左手从口袋里取出黄金:“他还直接付了巨额的定金,所以才使唤得动周边寨子的几千人马。”
独眼马匪一边说着,一边心中怒骂道:
“他娘的赵博侯害死我了!我就知道没好事,守路口哪需要给这么多钱!没想到居然让老子来拦钦天监的人!老子何德何能去拦钦天监的妖怪啊!”
“你下次千万不要给我逮到了!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怎么又是赵府?话说这赵博侯还没死啊。”
听到是那赵府的赵博侯在作怪,李浔不由地感到奇怪,这赵家唯一的修行者着实古怪。
“他可有说去干什么?又为何要你们守在这?”
马匪早已见识这位钦天监大人的审讯手段,直接抢答道:“他说要去那什么劳什子山里,就在那边。”
他用左手艰难地指了指西方,继续说道:
“他还要了一批兄弟去,说是在山里发现了金矿,要人帮忙去挖金矿,引得好几路马匪跟着他。”
“金矿?那你又为何不跟去,反而在这附近烧杀抢掠?”
马匪闻言,苦笑道:“我家寨子实力微薄,根本抢不过他们,本打算等他们吃得差不多了,再去捡些残羹剩饭,方才弟兄们…”
独眼马匪眼睛一瞥,见后方那原本立满火炬的地方早已是一片暗淡,吓得他顿时一改口:
“这些家伙见自己不能去挖金矿,心里生了不满,便坏了规矩,干起来这些勾当!真是死不足惜!”
“还有那赵博侯,与他那父亲坏事做尽,前些日竟然要求我们去攻打云溪镇的城门,消耗那守门的家伙,用心之险恶,令人发指!我有大量的证据!”
独眼马匪不断爆出有关于赵府的隐秘,疯狂地显示着自己的价值,祈求眼前这位钦天监的大人不要把自己也变成火炬。
李浔闻言,却是低头沉默了片刻。
“陶坚么…”
“也罢,见你还算识相,便留你一命。”
李浔用力一抖,龙头剑直接挑断这独眼马匪的四肢大筋,随即马匪的身躯软瘫在地。
“费长房,把他绑起来,把剩下的情报都套出来。”
李浔直接朝着不远处旁观的费长房喊道。
一时之间,汝南县幸存的百姓一拥而上,直接把这独眼马匪五花大绑起来。
“马匪是吧!把他们那马鞭拿过来!”
“不行!大人说了要留活口审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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