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心中一痛,他不为宗室子而痛,他痛的,是自己早夭的三个儿子。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正在这时,一个英俊,却有些瘦弱的十岁左右少年,走进了殿中。
“参见陛下。”
少年恭恭敬敬地行礼。
“度哥儿,你怎么来了?”
老皇帝:“你身子不好,该在府中好好歇息。”
“臣听闻宫中生变,忧心陛下。”
少年眼神中满怀真诚。
“你比你父王有孝心啊。”
老皇帝仔细地看了一会,笑道。
曹阳翻了个白眼:
“度儿,可好好练了父王传你的华山心法。”
“儿臣修炼后,感觉好多了。”
少年赵策度登时高兴起来,原本,他身子骨一直不行,哪怕是每天吃补药,依旧是病恹恹的,但这些日子,练了这父王给他找来的练气法门,却真觉得好了许多。
“什么华山心法?”老皇帝好奇问道。
“就是陛下说的邪术啊。”曹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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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袭来,
将满城的血气冲刷了干净。
一切黑暗的、罪恶的、邪气的、污秽的,仿佛都随着清清白白的雨水离开了汴京。
京城为之一新。
盛家,寿安堂。
盛紘看着窗外落雨叹道:“官家卧床不起,病情颇为严重啊。”
王若弗口没遮拦:
“时也命也,谁能想到呢?不是刚传出声,说要立为邕王为太子嘛。”
“住口。”盛家祖母喝道。
王若弗:“母亲,我就在家中说说嘛。”
“此等大事如何能诉诸于口。”
盛家祖母:“血色满城,我盛家能保全,已算万幸,你要毁了我们满门吗?”
“母亲所言极是。”盛紘浑身一抖,想起同年邱敬的下场,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王若弗也是心中一凛,脸上露出恐惧之色,与盛紘不同,她想起的是平宁郡主,何等骄傲的一个人啊。
一眨眼就这么都没了。
听说,那齐衡,还是被数千禁军捅死的。
打了个冷颤,
将奇怪的东西扔出去,
王若弗又面露喜色来:
“母亲,刚刚华兰回来府里,与我说了件喜事,大姑爷袁文绍,不日就要被官家授为殿前司副指挥使了,说是危急关头,大姑爷舍命护住兖王,哦,太子。”
盛紘心中一喜:“果真。”
“功高莫过于救驾。”
盛家祖母手上转着佛珠,微微一笑:“华儿是个有福气的。”
只是,盛家祖母又说道:“只是南方叛贼又起,如此一来,大姑爷怕是不日就要为太子南下平叛去。
大姑爷,这些年做的都是筹措军需,转运粮草,都督盐业等后勤之事,辅一上阵,怕是难说啊。”
“啊。”王若弗脸上立刻露出慌乱的表情:“这可怎么办?”
盛紘笑道:“大娘子,无需慌乱,大姑爷也是带过兵的,五城兵马司也是兵嘛。
再说了,军国大事想必太子和诸位大相公定会思虑周全。”
王若弗一听,顿觉有理:“官人说的有理,母亲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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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王府,依礼制而造。
虽不及曹阳曾经居住的鹿鼎记紫禁城宏伟壮丽,但也是镌龙画凤,祥云瑞纹,雕甍画栋,峻角层榱,曲尺朵楼,朱栏彩槛,亭阙相对,琉璃千层。
兖王府后宅。
“父王,母妃,我先下去了。”赵策度。
“恩。”曹阳微微点头。
“好,度儿莫要玩的太累了。”穿着红色锦衣的王妃沈氏关心道。
“知道了。”赵策度离去。
沈氏看向曹阳,冷声说道:
“你不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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