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听着又回到了车上,抓着大嫂的手说:“常中,我也打了,也说了,别生气了,啊!”妈妈给大嫂擦着眼泪说。
大嫂还在生气呢,没有说话,妈妈小声地试探着问:“曹妙,你是听谁说的,说你和常书,有啥事儿的,啊?”
大嫂泪流满面地哭着说:“常高给我说的,常高,就是因为这事儿,才把常书的头给砸烂的,都怪常中!”
妈妈看着周围,疑惑地问:“那,那,常高呢,叫在一起,一问就知道是咋回事了,啊,常高呢?”
大嫂哭着哭着,也发现不对劲儿了,她也找着,但没有找到。
妈妈知道大哥跑了,于是,笑着说:“好啦,常中胡咧咧,都是被吴三香气得,别气了,以后,该咋样生活,咋样生活,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别生气了,别生气了,啊!”
艾英在值班室里,给我包扎好后,问我:“咋回事儿啊,大哥咋像鬼似的呀,从哪儿冒出来的呀,到底因为啥呀!”
我气坏了,捂着头,“哼哼哼,不知道啊,谁知道啊,他就在那个胡同口等着我了,对着我的头,就是一砖,唉,能气死!”我拍着桌子说。
艾英充满质疑地看着我,“那,那,大哥说啥没有啊?”她坐下来,仔细地想着什么。
我想着,突然想起来了,“哼哼哼,哦,他骂着说,说,为啥,他儿子长得为啥像我,为啥像平元,我哪知道啊,能冤死!”我非常委屈了,希望获得艾英的理解。
但她眼里的质疑,好像在与日俱增了。
艾英低着头,拿着笔在处方签上,随意地写着画着,自言自语着:“像啊,真像啊,咋这么像啊,唉,咋回事儿啊!”
我们正沉闷的时候,妈妈和大嫂来了,她示意眼睛红红的大嫂去忙,就坐下了。
“常书,你的头,是咋回事儿啊?”妈妈关心地问着,还看着艾英。
“哼哼哼,妈呀,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大哥就冒出来,对着我的头就是一砖,他还骂着,说他儿子长得像我儿子,长得像我,哎呀,这个,这个,明明是他和吕小美,在省会培训时,种的瓜,得的豆,和我有啥关系啊,哼哼哼。”我委屈坏了,摸着头说。
妈妈偷笑着,“严肃”地问艾英,“艾英,你别生气啊,对了,你见,那个孩子了吗,和平元,真长得像吗?”她装作生气的样子说。
艾英看着妈妈的表情,“妈,别装了,想笑就笑吧,又有孙子了,还装的跟真生气似的,真是的!”她抠着手指甲对妈妈说。
妈妈终于忍不住,笑了,抓着艾英的手,“艾英啊,常书啊,别生气了啊,为了你大哥和大嫂,我知道,常书委屈了,艾英啊,你千万别多想啊,你说吧,这你大哥的儿子,长得像常书和平元,这是好事儿啊,既是血缘决定的,更比像你大哥强啊,他多丑啊。”妈妈劝着艾英,艾英叹息着。“艾英啊,为了你大哥和大嫂的家庭,反正啊,你大哥和那个吕啥,散了,也别再闹的,你大哥和大嫂离婚了,唉,都能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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