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笑着,拿着锤子、钳子啥的,跟在爸爸的身后,把二姐和大姐家的门口砸开了。
二姐和大姐两家急忙都跑回自己家了,看着一屋子的狼藉,她们也感到心疼和无奈。
妈妈站起来了,指着大姐和二姐家叫骂着:“啊,自作自受不,自作自受不,咋不滚啊,滚啊,又回来干啥,都滚啊”
张娟和国珍来了,把妈妈拽回了二哥的批发部里,“妈,别气了,还是去看看二哥吧,砸的不轻,刚才,我打电话了,现在都住院了,这大过年的,唉!”国珍叹息着说。
妈妈紧张了,对张娟说:“囯怀,叫囯怀,走,去医院”她说着就着急忙慌地往外出,张娟和国珍对视着也跟着往外走。
到了县医院,二哥头脸都肿的很厉害,几乎无法进食了,非常痛苦地躺在床上。
妈妈心疼坏了,拿着热毛巾给二哥擦着脸。
2002年的除夕,大家都没有在一起过。
国珍跟着闫宝华和老憨闫回他们的老家了。
妈妈在医院守着二哥,我则带着养父母、岳父母回到了桃花街上。
大嫂则带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和二哥的两个孩子,住在我城河的房子里,大哥看着网吧。
到家后的第一件事儿,我就是走进二姐和大姐的家里,一手抓一个,她们俩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常书杀人啦,常书杀人啦”她们大哭着。
其他人也急忙围过来了,“哼哼哼,都起开,和你们没有关系,我不杀她们,都起开”我非常严肃地对其他人说。
囯怀、张娟、三哥、三嫂和三姐都来了,囯怀轻轻地拽着我,示意我别闹。
大姐也拽着囯怀的裤子,“囯怀,弟弟啊,救命啊,救命啊,囯怀,救命啊”她们俩都大哭着。
我们把她们拖拽到了大姐的家里,大姐夫吓坏了,躲在柜台里面,撇着嘴,哆嗦着说:“我说吧,是吧,对不对啊,常会,会会啊,都是自家人,过年的,别闹啊,听话啊,是吧,我呢,要好好工作,无私奉献”
我气坏了,指着他说:“闭嘴,哼哼哼!”他吓坏了,不敢说话了。我趴在大姐和二姐的脸上说:“姓常的,要想继续在这住下去,就掏钱,给老二看病,不然的话,你们两家,谁也别想安生,哼哼哼。”
大姐抽泣着说:“常书,常书,弟弟,我掏钱,我掏钱,”她轻轻地试探着想挣开我的手,同时转脸对大姐夫说:“大稳,拿钱啊!”
大姐夫哆哆嗦嗦地出来了,“常书啊,四弟啊,是吧,你小时候呢,大姐救你命呢,我这啊,就这十块钱,你拿着吧,给常中看病吧,拿着吧,别不好意思啊,嘿嘿嘿”他努力地笑着说。
大家都笑了,艾英对着大姐夫的屁股就是一脚,“宋秃子,你看看你个熊样儿,哈哈哈,滚吧,滚吧,把门面还给我们常家的,滚回你宋庄去!”说着还打着他的秃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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