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芬芬也没有睡着,他想着梁大毛的胡作非为,气得她心跳加速,尤其是想着吴三香和其他的女人,到家里和自己的妈妈丁翠环叫板的样子,她简直要气死了。
她气得捶着床坐起来了,想着当前家里的困难,最后,还要求助于这个令自己莫名恶心的常二绿。
但想着二哥一直以来,装呆卖傻,却无比精明的一系列举动,她的心有触动了,她甚至幻想了一下,她和二哥万一将来结婚的情况下,一定要养着吴三香的两个孩子,可能自己还要生一个两个的,经济上肯定不会差,最起码家里有批发部,自己还是小学老师有工资。
不过,她突然好像想起二哥要停薪留职了,又好像二哥在计划着其他的事儿,她要趁着这个暑假,去了解一下我二哥到底在干啥,想着想着,她也兴奋了。
28日,二哥又开始在桃花乡的信用社和县联社来回地跑了,为了方便,他让妈妈给囯怀看着生意,让囯怀开着爸爸的破面包车来回地跑的。
梁芬芬骑着摩托车,戴着头盔和口罩,在面包车后面跟着。
在这来来回回折腾的路程中,梁芬芬加了三次油,二哥也只是在他的两个单位之间,来回地跑。
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二哥提着提包,疲惫地出来了,他带着满头的汗水,看着外面的西下的骄阳,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回到家里,二哥在敬老院里,让大柱叔给下一碗面条,稀里哗啦地吃完,擦着满脸大汗珠子,直接回到家里去睡了。
妈妈看着把她当做空气的二哥,急忙去找三哥了,“常低啊,你给你二哥看看吧,他是不是得罪哪路神仙啊!”妈妈的确吓坏了,担心二哥成了神经病。
三哥笑了,“妈,二哥呀?”妈妈点点头,三哥搂着妈的肩膀说:“三哥得罪了,我爷爷的太爷爷,就是第八辈的祖宗,真的!”
妈妈更害怕了,抓着三哥的手说:“三儿呀,为啥呀,有啥办法破不,啊?”妈妈快要哭了。
三哥撇着嘴说:“那,这,真没有办法,二哥,无论和谁骂,都是骂八辈祖宗,他们早就生气了,这个,真没有办法了。”
妈妈无奈了,憋屈着脸,在三个姐姐的惊讶中,走回了二哥的家里。
大姐扶着二姐的肩膀说:“会会,你信不,肯定是常中,得罪八辈祖宗了!”
二姐斜着眼不屑地说:“不对,应该是常中,又骂祖宗了。”
三姐笑着说:“肯定是,妈妈担心二哥了,认为二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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