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前,艾英一边给两个孩子喂着奶,一边思索着说:“唉,瘪犊子,你说,把国珍,介绍给闫宝华,咋样啊!”
我一下就给惊住了,“哼哼哼,媳妇儿啊,你真敢想啊,宝华是重点大学的大学生,国珍,充其量是初中生,哎呀,你这不是欺负人吗!”我以反对的口气说。
艾英笑了,“不一定,你看看宝华的条件,人吧,长的除了高点壮点以外,比大哥俊不哪儿去,还有啊,他家还有一个残疾且有点傻的爹,还必须带着养着,你说,有几个女孩,有这么高的境界的,你说说吧!”艾英掰着手指头慢慢地说着。
我叹息了,“哼哼哼,唉,宝华这样的条件,确实难找啊!不过,要是介绍给国珍,万一成了,对国珍是好事儿,对宝华就亏大了!”我撇着嘴严肃地说。
艾英轻轻地打了一下我,“你和谁亲啊,国珍,起码是你姐吧,真是的!”她说着把窦粉的女儿倩倩放好,整理着衣服,“这样吧,你凑周日,直接带着国珍去宝华的家里,她要是能吃苦,不嫌弃人家的老爹,咱再介绍,最后,看宝华的意思,行吧!”她认真地说着。
4月15日,五点多,我就带着国珍从桃花街上,直接去了闫宝华的老家。路上,我向国珍介绍了情况。
她非常严肃地说:“常书,你给我说清楚,将来,这个宝华,能升官吗?”
我笑了,“哼哼哼,我的姐啊,你咋这么势利眼啊,肯定能啊,哼哼哼。”我看着她说。
国珍害羞了,“不瞒你说啊,原来,我们受气,受大了,我就想找个,将来能给我出气的对象。”她说着又擦泪了。
我有点心疼了,“到了,宝华家,你要是能受得了,我和艾英再给你介绍,受不了,咱就走,就凭咱家这条件,想介绍个家庭好、人好的对象,还是不难的!哼哼哼。”我认真地对她说。
到了闫宝华的家里,围墙是土墙的,大门就是个篱笆,院子里有三只羊,两只小狗,两只鸭子,三只鸡,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羊屎蛋什么的,弥漫着各种臭味。
厨房就是用一张破苇席搭的,到处都是粗细不均的树枝。一个红盆放在地上,勺子、碗都在里面,鸡和鸭不时地把嘴伸里面喝水。
房子是土墙的,屋顶露着天,整个屋子里就一张床,是木头框架的,中间用麻绳编制的床身。
一个破木头箱子,箱子上堆满了衣服。
一个屋里,最亮的墙,就是闫宝华从小的奖状,以及他大学期间的不多的几张照片。
闻着屋里的馊味,我都泄气了,“哼哼哼,姐啊,走吧,不行,我不能让你跟着他受罪!”我拽着她的胳膊,就要带着她走。
她笑了,“常书,你去吧,把宝华给接来,我先收拾着!”她说着还往外推着我。
院子外面已经站了几个邻居了,他们好奇地看着。
我开着面包车去了城里。国珍在宝华家,先是打扫着院子,把院子里的各种动物的屎,弄的一小堆一小堆的,然后,再堆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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