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昨日隋安山竟然是那副疯疯癫癫的痴傻模样?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下一瞬间,隋安山铁刀之上却是熠熠生辉,爆发出极为夺目的耀眼光芒。
原本心中生出无数困惑的李截云此时注意力则是悉数被这一刀惊艳无比的刀光所斩断,看着不过转瞬之间便化作齑粉的关渠恭等一众幽府邪修,李截云鼻息忍不住微微加速。
他看着原本气焰嚣张的关渠恭不过在一瞬之间就消散于天地之间,心中忽而有些感慨。
李截云活动了一下略显僵硬的四肢,轻拍了一下身旁尚还处于懵逼状态的裴应怜,对隋安山拱手道。
“晚辈李截云,见过刀魁前辈。”
而裴应怜在听到李截云的称谓之后,则是后知后觉地伸出纤纤玉指,很是激动地指着面前衣衫褴褛的老者,颤声道。
“前辈...您就是大周刀魁隋安山隋前辈吗?!”
待到隋安山微微点头,裴应怜才如梦初醒一般又惊又喜。
而后隋安山则是转头过来对着李截云笑道。
“没想到你还认识老夫,你师傅是与你提过老夫吗?方才你们二人临危不乱,极为不错。”
李截云闻言则是客套地回应了几句,随后则是有些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开口。
而隋安山见到李截云这副迟疑模样,自然知晓他是想要问些什么。
多半是想询问,自己为何昨日沦为那般疯癫痴傻模样。
但是又碍于自己作为大周刀魁的颜面以及裴应怜这不知晓具体情况的小辈在场,有些不敢开口。
不过隋安山显然是个不拘小节的性子,便是开门见山地解释起了个中原委。
“老夫也是在前段时日游历江南之时,偶然撞见太衡府背后竟然有幽府邪修,要知晓太衡府可是漕运重地,官府怎么可能会允许城内幽府邪修呢?
一番跟踪调查之后,老夫才发现,偌大的太衡府之地,似是被幽府邪修炼制为了一道通天纬地的上古邪阵。
老夫自然不可能坐视此事不理,无奈那幽府府主许太平也在太衡府周围,一番交手之下,老夫险些被打得魂飞魄散,神志尽失,也正是这样,老夫才成了昨晚你所见到的那般狼狈模样。”
听到隋安山这一番解释,李截云的心底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周身汗毛倒竖。
神游境的许太平,居然就在太衡府周边!
这是否又意味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许太平的眼皮子底下呢?
他此时不杀自己,是为了待到自己日后修为有成再出手斩杀汲取灵气吗?
不过随后一个新的疑问又出现在李截云心底。
既然方才隋安山说自己并非是装疯卖傻,那他又是如何恢复如常的呢?
李截云将心中疑问提出,而隋安山则是微微一笑,目光遥望长安城方向,轻声说道。
“自然是另有其人从中帮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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