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截云闻言,则是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在方才自己被那几名太衡府的铁甲卫士堵在小巷当中,询问那疯癫老头下落之时。
李截云自知如今身为剑宗行走,先前又在中州武道大比之上出尽风头,足以称得上家喻户晓的人物。
在方才短暂接触当中,李截云便是大胆猜测那邋遢老头或许知晓什么隐秘之事,才导致官府士卒这般追查下落。
倘若官府那边知晓了自己如今见到了官府士卒正在追寻那疯癫老头的下落,说不定还会妨碍自己找到那老头以探查背后真相。
故此,为了在官府那边隐藏自身身份的李截云便是利用纸鹤火速将裴应怜给呼喊了过来。
如今更深露重,裴应怜更是哈欠连连,待到李截云将事情原委解释清楚之后,她才颇为不满地将李截云带回问心斋当中。
至于那疯癫老头,裴应怜也是毫不知情,甚至从未有所耳闻。
“话说回来,不过一日不见,你怎么就成了剑宗行走?还专程跑来处理咱们问心斋和官府的矛盾呢?”
李截云自然不是个喜欢吹捧自己的性子,便是面露笑意,自谦了几句,随后才是开口问道。
“无非就是承蒙剑宗长辈看重罢了,说来你们问心斋和官府又有如何矛盾呢?”
裴应怜闻言,则是轻哼一声,月光倾泻之下明眸皓齿的俏脸露出几分恼意,解释道。
“太衡府乃是天南道最为繁荣景盛之地,地处江南交通枢纽,漕运发达,更是有一十二连环坞商贸往来极为频繁,自然利益也是巨大无比。
而原本是我们是与官府定好了三七分,我们问心斋负责太衡府中大小事宜安危,分得三成利润。
偏偏前段日子中州大比之时,他们太衡官府却是出尔反尔,未经半点商量,便将我们问心斋的修士悉数赶出了太衡府当中!
且不管那银钱利润分配如何,他们太衡官府此举此为,无异于折辱我问心斋门面!我们哪肯愿意?偏偏他们官府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可真是气死本姑娘了!”
李截云看着身旁的裴应怜,兴许是因为深夜犯困,并没有如同平日大家闺秀模样那般轻声轻气。
不过李截云对于她心中恼意倒是可以理解。
本来官府和问心斋之间的关系等于老板和保镖,只不过这个保镖实力太强拳头太大,以至于老板不得不放低身位。
就在二人聊天之时,便是不知不觉来到了问心斋当中。
借助清丽月色,李截云得以窥见问心斋景观,月波水榭,绮窗锦幕,不染纤埃,曲径通幽,颇有几分园林之感。
而倍感困顿的裴应怜也是没有多说,只是摆了摆手说道。
“好了,你就住这间客房吧,明日咱家斋主会来找你的。”
待到李截云道谢走入客房之后,原本万籁俱寂的问心斋却是传来一道窸窸窣窣的声响,最终叽叽喳喳的响声渐渐清晰。
“喂,那个公子生的这般丰神玉硕,我好心动,能不能去找他恰个纸鹤联系方式?”
“别光顾着看帅哥了啊!你难道没有发现,裴师姐带了个男人回来吗?!”
“什么情况?原来咱们问心斋可以带男人回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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