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斯特没有理会那些白骨骷髅,他转过身,看向了剧团之后。
诡异粘稠的黑暗依旧不断涌动着,似乎随时都会涌出来将索斯特吞噬,将他拉扯入黑暗中。
但索斯特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迈步朝着那片黑暗走去。
走动之间,他抬手将插在自己胸前的那把古怪长剑拔了下来。
没有一丝血液流出,似乎刚才插入胸口的那一幕仅仅是一抹幻觉。
“实行的……而且并没有伴随虚灵的死亡而消失,这把剑似乎并不是由那股粘稠黑暗构成,比我想想的还要怪异一点,手感方面更是粗糙,但它似乎是虚灵保持绝对理智的本质,它到底什么来历?……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剑柄入手,思绪一闪而过,索斯特的手猛的一震。
那一刹那间,他感觉有一股磅礴而恐怖的力量在他体内爆发。
剑身上传来的冰冷气息,更是让他浑身战栗,仿佛有千军万马冲向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这股令人窒息的力量,朝着黑暗深处走去。
周围的粘稠黑暗并没有对他进行攻击,似乎惧怕某样事物,又似乎拥有了理智。
那把剑也没有出现共鸣的现象,这再一次确定这剑与黑暗来源不同的观点。
剧场中,索斯特的身体已经消失了,剧场的一切似乎都变得平静了下来。
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这就是终幕了吗?
轰的一声,剧场的大门突然打开,阴森之气从大门外飘了进来。
那股粘稠的黑暗再次躁动不安。
一位身着红黑色邮差衣服的青年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右手推着一辆普通到极点的自行车,自行车前放着一个装满信件的篮子。
仿佛真的只是一位邮差。
环视了一圈剧院,他恭敬的抬手对身后的人做了个请的动作。
一位身穿黑裙,带着黑纱帽的贵族女性女性,从身后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蒙着一层黑色薄纱,遮住了其的容貌。
二人对视了一下,旋即朝剧院内走去。
穿过一排又一排座位。
邮差平静着看向剧院中那些白骨,眼神中没有丝毫恐惧和悲哀。
似乎真的只是在看一场戏剧,那些骷髅都是可有可无的道具……
“真是没想到,当年被咱们石化的这些人,直到今天才获得自由。”
他笑的松开了握着自行车的手,那量普通到极点的自行车在没有失去控制的情况下倒地,反而在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中继续前行。
贵族女子微笑了一下。
“你不是已经预料到会有这样一天了吗?要不然怎会把那个小家伙的灵魂留在这里面,他能以那种形态存活这么久,甚至还一定程度控制了黑雾和暗物质都是拜你所赐。“
邮差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当年的只是想做个实验罢了,而且把他留在古堡更有利于咱们的成神之路。”
“但事态好像超过了你的控制……你真的觉得这次只是一件小事吗?我总感觉有些阴谋影藏在背后……”
邮差望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谁知道了……如果阴谋背后的那些人不下场,那没人能知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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